也就在今日,还是因为元苏苏花金币托人找关系,一转二去,找到了他田蚡身上,这才猛然记起,还有元苏苏这一号人物。
当然,田蚡自然不会蠢到把遗留掉元苏苏一事,拦在自个身上。
至于为何知晓此事,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外加胡说八道。
总知就是,见不得光的小三受够了,房杨笑必须要给她一个交代。
可房杨笑多日不露面,所以元苏苏恼羞成怒暴露了他与房杨笑的关系云云。
田蚡说的话是真是假,丁春秋根本不在乎。
唯一有兴趣乃是,元苏苏要进皇宫那是轻而易举,何须多此一举?
帝无清所言,元苏苏被困在阵法之中,眼下突然回来,结合眼下不亲自进入皇宫......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
受伤了,而且伤势很重。
“哈哈哈,天助我也!”
丁春秋虎躯一震,双目爆出亮堂堂的光芒。
田蚡前脚走,费介匆匆而来,随即与丁春秋一番密语。
丁春秋眼下正要准备试探元苏苏,是否与他猜想一样受了重伤。
而费介禀报,派出去的密探死伤殆尽,可谓正好有了借口。
当下霸气道:“无法无天,毫无顾忌,肆意残杀兵员,不治其罪何以宣扬法度?去,派兵缉拿!”
费介瞬间愣神,更是咽了一口口水道:“是……不过……探子所言,这是宗门身手,再多的兵员也是束手无策……”
对付宗门人员,就必须有压制他们的兵器,而丁春秋可是一国之主,身有帝王真气,岂会不做准备?
更何况也在准备对外发动战争,那时必有宗门人员参与其中,自然要提前做好万全之策。
“束手无策?去,调动五千精致铠甲兵员,人手一柄白晶长枪,再不够,就一万!”
费介瞬间精神一震,不过随即有些犹豫,吞吞吐吐道:“若是元姑娘阻拦…又当如何,这,若是一不小心把其伤到,与房都督如何交代?”
费介本是个聪明人,可是有些事情丁春秋并未告知。
特别是房杨笑把天师派帝无清都给轻易干翻,把这些知情人震慑的心胆惧裂。
可以说眼下整个朝堂无论都督还是星官,对房杨笑的惧怕那是强过丁春秋数倍还不止。
丁春秋眼睛一眯,瞬间杀意弥漫。
费介后知后觉不由得一个胆寒,赶紧低头道:“臣,领旨。”话落,当下转身即走。
一出去,费介再次打了一个寒颤。
因为终于明白过来,国主眼下看似是针对那个不知名的女宗门人员,其意却是元苏苏,什么缉拿问罪,而是要当场格杀!
想通此理,费介自然寒彻入骨,因为杀了元苏苏,房杨笑会善罢甘休?
如此,他费介是死定了!
可这是为什么呀……
待元苏苏回来,四下一片血腥气息,而房丫丫也是迫不及待一阵诉说。
这是什么地方,一般人岂敢图谋不轨?
元苏苏瞬间脸色一沉,气的手指骨节都“咔咔”作响。
是呀!
特别是她元苏苏这段时日不在,这房杨笑可是威风的很,把天师派的大长老都力擒与下,更是协助丁春秋铲除了诸多不轨官员,眼下名扬国都声威赫赫,试问国都里哪个贼人有胆量来这里找死?
再者,她元苏苏在外,一直以来盈盈弱弱,如那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有人图谋不轨,也只会是一人两人,而眼下几十个人,且是探子。
这么明显,若还看不出来,她元苏苏岂不真成了笨蛋?
那便是她元苏苏的图谋,已被房杨笑告知给了丁春秋,俩人眼下狼狈为奸合起伙来,要害她。
“房杨笑!你个王八蛋!”元苏苏脱口失声大骂,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啊!?
仍自一个劲儿自说其话的房丫丫,瞬间住口。
“苏苏,什么意思?”
“给你说,你也不明白,总之,待我伤势好转,定要剥了他的皮!”
说话间,元苏苏就要离开此地。
她眼下伤势极重,本想让房杨笑护她前往成州八百里之地恢复伤势,眼下再也不敢久留。
也在这时,房丫丫大眼精光爆闪,猛然窜出了屋外。
穿戴精致铠甲,手拿白晶长枪的数千兵员,正已极快的速度包围了此地宅院。
无数白晶长枪,如长枪雨阵弥天而下,密密麻麻寸步难行。
神照境界的房丫丫鼻子都气歪了,因为飞艇瞬间千疮百孔。
“陀螺旋风腿!”
既然不问青红皂白,她房丫丫又何须多费唇舌。
刹那之间,诸多兵员眼内都出现了白晃晃的大长腿。
这大白长腿天上地下无所不在。
看到者,必中脚法,必身首异处。
一阵大快朵颐的残杀,房丫丫双手插腰,叉开一双大白腿,“哈哈”大笑:“还有谁!”
先不说费介躲在老远汗水狂飙战战兢兢,就是元苏苏也是目瞪口呆,根本想不到这房丫丫竟然如此残暴彪悍,实在小瞧她了!
“撤!”
费介也是咬着牙前来,此刻被房丫丫一阵残杀,死者不计其数,其余兵员也被吓破了胆,正好有了借口。
房丫丫岂会善罢甘休,却被元苏苏阻止,没好气道:“干嘛?再者,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恼怒我三弟?”
作为大姐,自然向着自家房杨笑了,可是元苏苏也不是外人,而眼下很明显,俩人闹出来了矛盾,不问个清楚明白,也过不了她房丫丫心中这个坎。
元苏苏目光眨巴眨巴,计上心头,不由得眼眶一红道:“姐姐或许不知晓,你家三弟是个花心大萝卜,喜新厌旧……不,应该这么说,你家三弟能坐上天星国大总管都督这职位,考的就是吃软饭,这贱人叫幻彩儿,乃是前金国流落在外的公主,这公主对于铸造铠甲很是精通,你家三弟正是凭着此铸造之法,使得丁春秋赐封为第一总管大都督,好了,到了眼下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与这贱货公主也算门当户对,就开始嫌弃我了~~呜呜,眼下已把我识做了眼中钉肉中刺,不拔不行的地步,你,你要为我做主呀!呜呜……”
“啊……你,你的意思,这,这先是探子,又是数千兵员袭杀,皆是我三弟所为?”
房丫丫又不是笨蛋,又怎么会相信,不由得都气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