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佬可是亲眼目睹狐之合莱败在臣工手下,狐之合莱可是堂堂长生宗宗主呀!
几位大佬目光移向臣工,臣工自知其意,当下挺身而出道:“无知小辈,就让你三招,三招之后,让你月余下不了床!”
房杨笑今番本就是要把这臣功,扔出去大殿,一听之下,心下不由得“哈哈”大笑,简直就是找死!却是想着怎么捶扁他,还不能让他死。
默不作声的司徒此刻赶忙道:“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万万不可自行内斗,再者,各国使者齐聚国都,可不能让他们看笑话,老臣以为首要任务,就是督促房都督赶紧建造好金属车床。”
房杨笑瞬间心下一沉,就觉得这司徒不对劲,今番可是要整掉这几位大佬,未料到这司徒竟然也蹦出来了!
“你这老狐狸,若非看在国主与你有着四十多年的君臣之情,早把你揪出来暴打一顿,眼下不知死活跳出来,那可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丁春秋乃一国之中,何事又能瞒得过他。
房杨笑信誓旦旦承诺时限建造金属车床,这也是在物资充足情况之下才能完工,而房杨笑昨日突然失去了联络,之后以刘沛为首的几位大佬族人,便断了物资供给,没有了物资供给谈何按时完成金属车床的建造?
也正是因为得了这个信息,丁春秋赶紧派人联系房杨笑,岂料这时候天师派的臣工便来了。
丁春秋身子向前一倾,散发出阵阵杀意,一字一字道:“爱卿言之有理......房杨笑......你可许下承诺,若时限到了,没有完成金属车床的建造,可会让我丢脸,我可丢不起这人!”
斗气昂扬的房杨笑,一下焉了下来,苦着脸道:“我主,本来按时完工没问题,不过突然出了一些状况......”
房杨笑这模样变化之大,几位大佬看在眼里,一个个心下“哼哼”阴笑,皆是一个心思直暗,你这上下君臣穿着一条裤子整我们,真当我等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我们倒要看看,一旦房杨笑失职,你如何处理这小子,你若包庇,正好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我们就舆论造势,动摇你的丁氏基业!
刘沛朗声道:“别想拿什么状况找借口,你失职,这不是一人丢颜面的问题,乃牵扯到了国主,国主一个国家的脸面,让人背后议论是非,实乃奇耻大辱!”
“啊!哪有这样严重。”房杨笑声音不大不小,但整个朝堂却是人人听的到。
司徒面色严肃道:“大都督,此事非同小可,可不是儿戏,到时完成不了金属车床,真会治你得罪,摘掉你的官职。”
房杨笑脸色僵硬,看向丁春秋,丁春秋也是默默点点头。
“既然这么严重,那我房杨笑就有事说事。”说话间,腰杆一挺,震呵一声道:“把人带上来!”
这突然之间的转变,以及突不及防的震喉,把整个朝堂的臣工,骇的皆是一个颤抖。
上丙东怀玉却是押着一位穿戴阔气的中年男子上了朝堂。
丁春秋也是脊梁骨一挺,嘴角含着微笑,心下直暗就知晓房杨笑这小子定然会有布局,眼下好戏开场了,却是明知故问道:“两位都督,这人是谁?”
俩人刚要开口,司徒却是道:“我主,这人乃是金国使者曲洋。”
曲洋貌似有些浑浑噩噩,似如吃酒吃重了,却是摆着脑瓜儿左右晃悠,不时的“嘿嘿”傻笑。
房杨笑“啪”打了一个响指,曲洋一个机灵,渐渐清醒过来。
“这,这是,啊!金,金国使者曲洋拜见丁国主。”曲洋瞬间知晓身在何处,就要拱手作敬,可是左右却被上丙、东怀玉架着。
“免了你的礼数。”随即丁春秋口气疑惑道:“房爱卿,莫非你说的状况,与这金国使者曲洋有关?”
“我主英明,正是此理,我兵器营房制造金属车床步骤繁多,缺少一环都会出错,可是这位曲洋使者竟然知晓我们制造环节的每一个步骤,很显然里面出了间谍,正是被此人收买!”
曲洋眉头一皱,却是挣脱了上丙东怀玉的压制,作敬道:“丁国主,我乃金国使者,就算这位大都督所言尽实,我也有外交使者的豁免权,再者,我曲洋代表的可是金国,没有证据这就是诬陷,你们这是制造两国之间的对立,难不成,这要与我金国开战吗?”
刘沛、典兆龙等几位大佬,眼睛各自一眯。
随即一位大佬,低声对司徒嘲讽道:“司徒大人,你还真沉得住气,若是我,定会吐他房杨笑一脸口水,这是他干的事吗?这是你司徒的职责!这就是越权,倘若皆如他这般任意妄为,还要我等做什么!”
以前没他房杨笑,国主丁春秋可是与他司徒无所不言,而自达有了这房杨笑,日渐疏远,心中自然生出怨气,不过再大的怨气,也不可能跟他们同流合污,却是冷笑一声,重重呼了一口浊气,却是看向丁春秋。
就要开口斥责房杨笑,不过就在此时,瞧的丁春秋瞪了他一个眼神,司徒瞬间闭嘴。
房杨笑当下走进曲洋,一双眸子杀气凌然。
曲洋顿觉寒意逼人,不由自主退后几步,颤声道:“你想干什么?”
“你好大的胆子,在我天星国搞事还搞得理直气壮,简直找死!”却是一拳打在其小腹之上。
曲洋瞬间屁滚尿流,崩了一裤子,一刹那臭气熏天。
诸多臣工皆是大吃一惊,却也被曲洋整出来的污渍,弄得掩鼻遮脸。
这打了使者,可就意味着打了金国国主的脸,这绝不是赔礼道歉就可化解仇怨。
“我主,房杨笑以权谋私,这,这是要误国害民呀!”
一位臣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随即“噗通噗通噗通”整个朝堂上的大小官员,全部跪倒在地。
天星国从未有过的跪拜大礼,丁春秋瞬间也是为之动容。
“都起来!”
刘沛却是低头一个眼神,一位六星宫马上心领神会道:“我主,幻彩儿乃金国公主,又是房杨笑夫人,房杨笑这样羞辱金国使者,明显就是要两国结下仇怨,这是要帮他这位夫人复国,真若生起战乱,依眼下我国实力,不至于败亡,可是,可是孟国也是蠢蠢欲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