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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真是不错。”刘庆重重的一拍自己的大腿。
“江哥厉害。”刘氏宗族一众少年,眼眸之中全是崇拜。
“这个小崽子,他为何如此厉害。”尹正文脸色异常的难看,他异常的愤怒,也超级超级后悔。
要是刘江呆在缥缈仙宗,和他两个儿子一起努力,必然能将缥缈仙宗带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可他赶走了刘江。
后悔。
但后悔的同时,心中杀意却是疯狂的涌动。
“混蛋。”尹兴看着刘江飞速的逼近,不由脸色微变,刘江这个畜生,实在是太恐怖了。
面对他那长剑洪流,却游刃有余,实在是太恐怖。
尹兴看着瞬间已是再次逼近十米的刘江,不由心中惊颤,控制着长剑,宛如雨点一般射向刘江,同时也连连后退。
根本不敢让刘江逼近。
“嗖嗖嗖……”
“铿铿铿……”
刘江迎着长剑洪流,飞速追赶,扑向尹兴,但尹兴却聪明,飞速的避让。
因为有长剑洪流的阻挡,刘江的速度被大幅度的降低,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撵上尹兴。
尹兴却是打算,活活的耗死刘江。
刘江如此灵活的避让,必然是使用了什么秘法,对法力的消耗,肯定是相当的恐怖。
用不了多久,刘江就坚持不住了。
他打算,活活拖死刘江。
“尹兴,你这个缩头乌龟,有种就不要跑。”刘江震声大喝,他的声音很洪亮,宛如闷雷炸开,在演武场上每一个修炼者的耳边清晰的响起。
演武场外,一众修炼者闻言,心中都是一凛。
一众修炼者,在那恐怖气息的作用下,双腿都在轻微的颤抖着,好似没有了丁点的力气。
“难道是缥缈仙宗的罗正宇和尹圣元。”
“是啊,尤其是尹圣元,那可是几百年前就凶威滔天的超级狠茬子。”
演武场,一众修炼者,在恐怖的气息笼罩下,小声议论着。
刘江点开一颗梦境果子,开始炼化。
梦境果子,可精确的判断敌人的灵魂强度和所在的位置。
每一次,遇到厉害一些的敌人时,刘江都会炼化一颗梦境果子,通过梦境果子,探查对方的灵魂本源强度,确保对方没有隐藏修为。
在这个危险的世界,多加一分小心,总没错。
几乎瞬息之间,刘江已是彻底的炼化了梦境果子,随后他的面前,出现无数的白色光点。
有两颗光点,异常的明亮,宛如暗夜之中的皓月。
还有六个,也是明亮的吓人。
刘江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因为他发现,居然有八个黑金级别的强者。
而且,其中两个,灵魂气息居然达到了黑金四星的恐怖程度。
也就是说,这里有两个黑金四星的强者,还有三个黑金二星,三个黑金一星的强者。
一共八个黑金级的强者。
“好恐怖。”
刘江暗暗咋舌,同时心中也有些疑惑,他早上刚刚来缥缈仙宗之时,已是查探过了。
缥缈仙宗有两个黑金级的强者,九公主身边有两个黑金级强者。
一共也才四个黑金级强者,但这几个小时的时间,怎么突然又多了四个。
刘江心中打起精神,观察八个黑金级强者的具体位置。
嗖嗖……
这个时候,两道身影,宛如闪电,瞬间来到演武场上。
正是缥缈仙宗的两个黑金级强者。
缥缈仙宗的老怪物尹圣元,还有缥缈仙宗上任老宗主罗正宇。
尹圣元站在前面,罗正宇则是很恭敬的站在后面。
“这下刘江完蛋了,他还是太年轻了,做事太过冲动,不知道进退,有点战力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居然在缥缈仙宗的地盘,杀死缥缈仙宗的宗主,这次谁都救不了他了。”朱鼎暗暗叹息一声。
“活该。”朱石倒是觉得心中很爽。
刘江越是耀眼,他就越不舒服,要是刘江被人杀死,他自然很高兴。
但朱小竹却是一脸的担忧。
“这下完了。”刘庆感受着对方那深渊一般的恐怖气息,感觉心中发凉。
这一次,他们加起来,都不是尹圣元的一招之敌。
刘海等一众刘氏宗族弟子,一个个暗暗咬牙,他们知道这一次,危险了。
但自从他们出生,接受的教育就是要团结,家族荣誉大于生命,为了族人甚至可以付出生命的代价。
现在,就是这个时候了。
刘氏宗族一众年轻人咬牙,一个个身上浮现浓烈的法力。
“刘江太冲动,脑子不够用,死了算了。”秦封心中暗暗嘀咕。
他作为青州最为优秀的天之骄子,看着刘江比他厉害那么多,他心中,羡慕嫉妒的抓狂,但现在,看到刘江快要被杀死。
他心中,涌现浓烈的期待,还有欣喜。
他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但心中,却是已经期待的不行。
“小江太冲动了。”唐林瞬间眯上眼睛。
尹圣元太强,根本就不是他能抗衡的,这一次,刘江是在劫难逃了。
“师弟。”张大亮眼睛都有些红了。
“原本是青州第一天骄,可惜作死,太冲动,不理智。”田雨星也是暗暗摇头。
看着瞬间出现的两人,演武场外瞬间爆发一阵的骚动。
无数修炼者,暗暗叹息,暗叹刘江脑子不好使。
还有一些,则是幸灾乐祸,如此厉害的天才,被弄死,他们心中莫名的感觉很开心。
还有一些,则是异常的焦急。
尹圣元看着刘江,淡淡的开口:“刘江,是吧。”
“是的。”刘江淡淡的开口。
尹圣元淡淡的开口:“自裁吧,看在你们老族长刘青忠的面子上,我给你一个体面一点的死法。”
“真是太感谢了。”刘江微笑着开口,很是淡然的模样,不过却完全没有自裁的意思。
哪怕对方有足足八个黑金级强者,哪怕对方合击,但他完全可以瞬间遁地,然后偷袭,一个个击杀。
强悍的战斗力,给了刘江强大的自信,他很是淡然的看着尹圣元,不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有一些居高临下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