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罚?她这一府之长的脸往哪儿放?
左不能右不能!
这鹦鹉竟成个烫手山芋了。
太夫人到底老谋深算,顷刻间竟想到了对策:“府里自然有府里的规矩。哪怕是太后爱物,做错了事也得受罚。来人,照顾这畜……这八宝鹦鹉的人是谁,罚他半年的月钱。”
蒋明婵松了口气。
三老爷一颗心回了肚子里。
三夫人心道一声,这老货脑筋倒是转得快。
然后,他们齐齐听见了蒋明娇的话:“祖母,伺候八宝的是宫里太后派来的嬷嬷,月钱不从府里出。”
三老爷:……
三夫人:……
太夫人:……
场面一时非常尴尬。
看着太夫人一口气被撅回去,脸黑如锅的样子,蒋明婵差点笑出了声。
三夫人也是一口老血。一个鹦鹉竟扑不得碰不得了!
蒋明娇‘无辜’地眨着眼,仿佛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祖母?还罚不罚孙女了?”
太夫人冷着脸表示自己没听见这话,谁听见了谁去罚!
最后还是太夫人身边一个大丫鬟替太夫人解了围。
她指着地上那荷包,咦了一声:“从四小姐身上落下来的荷包上好像绣着字。”
荷包绣着字?
女儿家从小做女工,荷包是基础工,寻常荷包上都是绣得花草花样子,有才学的或许会绣些诗句。
但既然会被太夫人身边大丫鬟点出来的字定然不寻常。
众人方才都被鹦鹉吸引了注意力,这才都打量起这从蒋明婵身上掉下的荷包。
蒋明婵也咦了一声:“真的有字,好像还是个名字。”
这话令场中众人面面相觑,眼神都有些异样。
未嫁的女儿家在荷包上绣名字?
这其中的文章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