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了勾唇,弧度浅薄,显得有些意味深长。
邢雅莉又问:“致命吗?”
“个别。”
“我去…”意识到嗓音太大,邢雅莉压低了声,“针对谁啊?”
她撂过去一眼,意思是还用问?
邢雅莉立马就懂了,“玄谨睿跟沈流霜吧。”
“其中一个。”她言简意赅。
“那就是沈流霜?”
“嗯。”
“你给她下了什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把玄谨睿也一起治了?”
她翘着二郎腿,拿了串鸡翅,“收拾他迟早的事,现在就想虐。”
“服了!”邢雅莉给她竖拇指。
吃过晚饭,正好八点半。
回西子园的路上,邢雅莉不知道突然抽什么风,说自己今晚住酒店。
问她原因,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叶枯离懒得搭理她,只淡淡的说:“还想让我救你第二次?”
“不,不会了。”她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今天是我大意了,以后这么蠢的事绝对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叶枯离让她滚。
她麻溜的滚了,动作特别快,巴不得似的。
其实吧,叶枯离已经猜到了她住酒店的原因,看破不说破而已。
回到西子园,把车停好,刚下车就被人从身后搂住。
那阵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耳边,清冽又滚烫,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