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枯离眨了眨眼睛,无辜道:“那货撩我。”
“撩你是证明喜欢你!这也有错?!”安慎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嗯,这样是没错。”叶枯离收起手机,托腮看着他:“但长的丑还敢来撩我,那就是他的错了。”
“……。”安慎无言以对。
跟叶枯离相识也有七八年了,他差点忘了,这小祖宗是个妥妥的颜控。
“那……那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安慎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行了行了,别逼逼赖赖了。”叶枯离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你善后,我走了。”
安慎欲哭无泪。
……
……
出了警局,门口停着一辆银色的玛莎拉蒂,叶枯离靠着车身而站。
她咬着根棒棒糖,耳边还隐隐约约能听到警局里妇人的辱骂声。
呵。
无法无天?那又怎样。
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八年前,一种高危病毒让她英年早逝,也让她见识到了人心的凉薄。
亲生父亲尚能对自己见死不救,重生后,她只为自己而活。
无父无母?她一人潇洒自在。
无权无势?她照样独闯天下。
枯萎的花,折翼的蝶,落叶未归根,离人不归家。
重生,亦是新生。
……
……
翌日。
早上八点半左右,床上的女孩还在梦里与周公下棋,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Iamlonelylonelylone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