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霍言崇的说话声消失,随之而来的便是桑琼压抑的哭声。
她满脸惊惧的看着眼前这个将自己压倒在病床上的男人,眼神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般。
霍言崇叫她哭的心烦。
原本内心囚禁了多年的野兽已经逃出铁笼,这会儿却因为看到她被眼泪打湿的脸颊,心中的野兽不断四处徘徊,时不时发出咆哮声彰显它此刻的焦虑。
霍言崇紧皱眉头,想要再次替她擦去眼泪,却在伸出手的刹那,她紧闭起双眸后把头扭向一边,表现出一副不愿意和自己有过多交流的模样,让他内心的焦躁更盛。
伸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摆正脑袋与自己面对面,见她不愿意睁眼,霍言崇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用了最卑鄙恶劣的手段逼迫她睁开双眼与自己对视。
霍言崇,“你可以继续闭着眼,我会把接下去的场景全部录下来,你说,小岑看到你被我欺负的模样,会不会想杀了我?”
不得不说,这番举动最是能戳痛桑琼的心,最是卑鄙无耻,却也是逼桑琼睁开双眼的最好办法。
睁开泛红的双眸,桑琼哑声开口的时候,语调中满是对他的恨意。
桑琼,“霍言崇,我早就对你没了感情,你要做什么我不在乎,但小岑也是你的儿子,你不能这样对他!”
霍言崇听完她的这番话后,钳制着她下巴的手指收紧,看到她吃痛皱起眉头的样子,冷笑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桑琼晃神,“什么?”
霍言崇弯下腰身,张口在她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听到耳边传来吃痛的闷哼声,嘴里弥漫出一股腥甜气息,他这才稍稍松了口。
霍言崇,“我只在乎你一人,孩子,我们可以再要。”
如同天雷般的话语狠狠劈开了桑琼的理智。
她从未想过霍言崇会变成这样。
儿子和他长得像,她想过霍言崇若是见了儿子,说不定会想尽办法把儿子从她手上夺走。
可她偏偏没有想过,霍言崇从来没有将儿子的性命放在眼里。
纤细的脖颈因为吞咽口水的动作喉管上下滑动,很细微的动作却让霍言崇准确捕捉。
用还沾染着她唇上鲜血的薄唇在她脖颈上的皮肤上落下一吻,看到她因此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霍言崇轻声笑了下,道,“小琼,你从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霍言崇双手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方,看着她挣扎着不能逃出自己的禁锢,霍言崇心中便会出现一种名为兴奋的快感。
他的小琼从来都是不愿意向人低头的女人,他爱上的正是她的这份不屈不挠,若是有一天小琼趴在他的脚边,求他放过她,或许他才会因此而不再爱她。
霍言崇知道自己有病。
一直都知道。
只是病源在桑琼身上,桑琼不在的时候,他便忍下所有,把最完美的一面展现给他人。
现在桑琼终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也不用再继续伪装。
在她的唇上再次落下一吻,霍言崇笑着将唇瓣上的鲜血舔舐干净,在听到桑琼骂自己是变态的时候,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笑着承认了。
霍言崇,“是你将我逼疯成这样,这辈子你都要补偿我,除非我好了,或许还会点头同意让你离开。”
桑琼自然是不愿意的。
手腕已经让她挣扎的骨头都在发疼,一双纤细的长腿被他更有力,更长的大长腿钳制,全身上下除了十指外,只有她的一张嘴还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