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季旭,他不报案不代表他就能舒舒服服的过日子。
要毁掉一个人,最简单的就是从他心理出发,只怕之后的每个日夜他都将在恐惧懊悔中度过。
而季氏,只怕在季宣接手之后,也要落魄下去了。
另一边得知季宣当上总裁了的时彦,立即就找上了门。
只是季宣还是有些自知之明,根本不可能在季旭已经崩溃的情况下再去找时墨的茬。
所以就直接拒绝了时彦。
时彦出了季氏之后就像是发了疯一样,跑到了路芳华丢弃尸体的地方。
也不管路芳华现在还在接受调查,摸了摸自己被废掉的左手,整个人癫狂的在房间内砸着东西。
好你个季宣,当了总裁就敢给他摆架子。
时彦眯着眼睛,将屋子里的东西都砸得差不多了,看着沙发后的血迹,脑海中浮现着当时砸杀白礼胜的情景,双眼通红。
好,既然没人想他好过,那么他们都别想好过。
时彦歪了歪脑袋,脖子那里传出咔嚓骨头的声音。
路芳华原本这时候就心惊胆战的,特别是在白礼胜的尸体被发现了之后,更是怕的不得了,生怕警察查出什么。
面对白礼胜妻子的时候,她更是紧张,一边紧张还得一边安慰她,替自己解释。
好在当时她有不在场证明,而因为尸体已经腐烂了,警方也很难判断到白礼胜死亡的时间。
从心理上来说,就连白礼胜的妻子都站在她这边,一直说不可能是她。
晚上,路芳华刚从白家出来回家,就接到了警局的电话。
这让原本就胆战心惊的她紧张得差点直接就想自首了。
可一听是自己儿子在酒吧强J了一个女孩儿,心里不由微微松了口气,但同时也气得想直接扔下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现在明明就是最关键的时刻,虽然尸体在自己别墅找到,但警方根本没有丝毫的证据证明是自己做的,现场也被破坏得一塌糊涂。
中途还有小偷进去的可能性,因为害怕没有报警,之后找到了小偷,小偷的证词时候这样的。
路芳华紧捏着手中的手机,很快给自己所熟识的一个人转了二十万过去。
谁都不知道时氏现在只剩下了一个空壳,资金早已经被她转移了出去。
而这二十万,也是她最后的储蓄,紧急资金,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会用。
到了警局,路芳华总有一种被人看透的感觉,特别是当警察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内心更是恐惧。
时彦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被称为母亲的女人,神情淡然得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一样。
只有那女孩儿的亲人还在一旁哭闹,说是警察局不管就要起诉时彦。
路芳华收到了短信称事情已经解决了之后,走到那对母女俩身边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作为一个女孩子,穿着这么暴露的在酒吧,这不是明摆着在勾引我儿子吗?”
那女孩儿的母亲显然是气得都想打人了,站起身抬起手,却被身后的女儿拉住。
“妈,别这样,会惹麻烦的,爸已经接受了她们的赔偿,我们也没办法再起诉他们了。”
女孩儿没有想象中的抽抽涕涕,反而一脸的淡然,短短时间内就已经接受了这个常人无法接受的现实,
而路芳华听女孩儿这么说,更加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