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亚瑟对着电话点了点头。
“哦,你好,亚瑟先生,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我们已经接到了许多人的电话,他们都在询问你的表演,反响真的很好,默里让我来联系你,想问问你愿不愿意来我们这里做特约嘉宾,亚瑟先生。”电话里的女人淡淡的说道。
“默里,想让我上《默里.富兰克林脱口秀》是吗?”亚瑟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
“是的,没错,是不是很棒啊!默里想和你聊一聊你的故事,或许你也可以表演一下,讲几个不错的段子,你觉得可以吗?”电话里的女人问道。
“好啊,我觉得确实很棒.….….….”亚瑟左手拿起来一根烟深深的抽了一口,笑着说道。
“那我们现在定个时间可以吗?你下周的周四有时间吗?”电话里的女人问道.….….….
“好。”话落,亚瑟的眼神中在一次的流落出一丝悲伤与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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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破旧的公车正在道路上缓慢的行驶着,坐在车上的人大部分都是底层的人员,他们穿的衣服显得极其破旧,颜色也洗的很灰白,他们的面色显得有些枯黄,面容戴着冷漠。
亚瑟正襟危坐的坐在公车中间,他的身后是涂满了画鸦的挡风玻璃。
穿过了几条拥挤的街道,经过了漫长的时间,亚瑟终于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他看着窗外的景色,缓缓的推开了公车的车门,看着面前这栋高硕的大楼,脑子里不断的闪烁着灰白色的回忆,仿佛在脑中穿梭着。
亚瑟怔怔的看着这栋略显昏暗的大楼,慢慢的走向这里,这栋昏暗的大楼周围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很少会有人来到这里,不远处时常有一些乌鸦和蝙蝠飞过,门槛上耸立着几个字母。
A R K H A M - S T A T E - H O S P I T A L
哥谭市-----阿卡姆州立医院。
或许,该叫它,阿卡姆疯人院
一辆救护车缓缓的在亚瑟面前开过,亚瑟跟着救护车走进了阿卡姆疯人院。
救护车停靠了在疯人院门口,开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俩个男人,一个穿着黑色的警服,一个穿着白色的医生服。
黑色警服的男人从腰间透出一把钥匙,小心的打开了后车箱的门,一个手脚都被死死的捆住在推车上的男人,暴露在亚瑟的眼前。
男人狂躁的想挣脱手脚上的绳索,手腕和脚腕处已经磨出了浅浅的血迹,他的嘴被胶带缠绕了好几圈,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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