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黎晚歌被慕承弦领出了警察局。
尽管警察局外面,围满了很多抗议的人,但有慕承弦的庇护,他们伤不了黎晚歌分毫。
“为什么要救我?”
黎晚歌坐在加长型林肯的后座,冷若冰霜的朝身旁的男人问道、
所有的好感,随着记忆的一点点恢复,消耗殆尽。
脑海中,那些让她痛苦的画面,一直挥之不去,只是画面里的人,从模糊变为了清晰。
黎晚歌记起了慕承弦将她推入精神病院的样子,记起了他命令医生,生生将她孩子剖走的样子,记起了他的无情无义,记起了他的肆意羞辱……
如果手边有刀,她真想直接一刀插在他的心脏上,或者插在自己心脏上,这样一切就可以彻底结束了。
“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的爱人,你遇到麻烦,我不帮你解决,谁帮你解决?”
慕承弦想去拉黎晚歌的手,想给予他安慰,却被女人一把甩开。
“呵呵,现在才说,我是你妻子,我是你爱人,不觉得太晚了吗,当年你把我推入精神病院的时候,把孩子从我肚子里生剖出来的时候,你有想过我是你妻子,我是你爱人吗,那个时候你只想让我跌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黎晚歌流着泪,痛苦的吼道。
“你想起来了,对吗?”
慕承弦并不惊讶黎晚歌态度的转变。
因为,随着五年前那场尘封的谋杀案又一次被推至风口浪尖,他也想起来很多东西。
脑海中,关于黎晚歌的模糊身影,也跟着变得清晰。
“你也想起来了,不是吗?”
黎晚歌冷笑,犀利的反问道。
“是,我和你一样,什么都想起来了。”
慕承弦并没有否认,只是表情,有些哀伤。
“既然想起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假惺惺的有意思吗,你应该像五年前一样,把我踩在地底下,让我永远都爬不起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