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站控室两个班,十几个人目光齐刷刷的转向晁革荣,朱海龙听到这里极其诧异的瞅了一眼,心想这个老女人是不是到生理期了,怎么会说出这么愚蠢的话,这哪里是在劝架,简直是在火上浇油,万一将王富贵这个老实娃娃惹急了,让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肯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的,于是赶紧上前打圆场说
“师傅,你是不是夜班上的,劳累过度开始思维有点混乱了,说话怎么前言不搭后语,让人听不懂啊!你还是先出去吧!”
晁革荣本想着将王富贵一个人收拾一顿,先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只要王森跟朱海龙两人不打架,速速的将班交了,早点结束这个糟糕的夜班,但是没想到王富贵还没说话,朱海龙却先跳出来,瞬间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一眼,极其烦躁的说
“这就是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还有脸在这里说,要不是王富贵一天到晚跟在你后面,一点好的都不学,它能变成现在的样子!你都是你做的好榜样!”
朱海龙听到晁革荣居然连自己都骂,心想他猴哥的这个老女人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怎么连劝架的人都骂,可是即便你更年期提前了,那也没有资格在我跟前抽风,你又不是我妈,凭啥我要忍着你,一天到晚都是惯的毛病,当他准备好好问问怎么个上梁不正下梁歪。
结果朱海龙还没张嘴,王富贵却提前爆发了,因为他平时可以忍受晁革荣,将他们是三个徒弟分为三六九等的对待,但是他实在无法忍受,在这里多人面前,肆无忌惮的践踏自己尊严和一点面的都不给,将自己视为兄弟的朱海龙,心想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凭啥要惯着你,哥哥我说过,只要你将我当人的时候,我会将神一样供着,但是如果你不将我当人的时候,那么你在我眼里连泡狗屎都不如,因为狗屎还可以养花,而你只配无公害处理,一把将朱海龙朝身后一拉,走到晁革荣面前,极其愤怒的吼到
“请问你说的这叫人话吗?什么叫我故意算错五次报表!请问我跟咱们班上的人有仇,每天让他们下不了班,还是我脑子进屎了,每天到凌晨两点就不会运转了!报表错了你直接上班站干部就可以了,站上有考核制度,我该打该罚我全认了!你像骂街一样在这里有啥意思!我就是报表做错了,我是犯多大的法,难不成你还要将我枪毙不成?今天既然将话说开了,你就直接了当的说,我还能不能在这个班待,还能不能在这个站上干!如果待不成干不了,我卷铺盖走人就可以了!我就不相信活人还能让尿憋死!请问我是尿泥娃娃吗?你想捏成圆的,捏成圆的!想捏成扁的,那就捏成扁的!难道你就不怕尿泥捏的太过分,溅你一脸尿泥吗?”
晁革荣瞬间僵化在原地,心想老娘我当这么多年师傅,带的徒弟那也有十几二十个了,但是这样当众顶撞我的愣头青,那还是第一个,天知道这小子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跟老娘我这样说话,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如此胆大妄为的徒弟,上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真是长见识了,气的有些声音颤抖说
“怎么你做错事,还说不得碰不得了!依照你的架势,今天早上还想打我不成!如果你不解气的话,将我打降下来!”
朱海龙听到尿泥溅师傅一脸,刚才所有的埋怨一消而散,瞬间开始为这个小子,紧紧捏了一把汗,因为这小子虽然平时很能忍,但他越是这样越让人担心,因为当他忍无可忍的时候,那就像他平时说的,大家都是两个脑袋扛一个脑袋谁怕谁,这会他的状态,那就是典型的拼命三郎的样子,万一这小子想不开,直接将水杯子落在师傅脑袋上,那可就不是一两句话梦解决的事情,于是一把将王富贵朝身后一拉,嬉皮笑脸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