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涪也表示赞同:“我是闽北人,我听得出来,那个人的确说的是闽南语,十分地道。”
王强:“赵队,你都说了陆续是一位天才,他在语言方面会不会也有天赋。再说了,这么多年不见他的人,他会不会一直呆在海阳,或者他身边熟悉的人就是当地人。”
赵青云:“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当年我是听说顾禹会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但我没有亲眼见他说过。”
周亚男:“赵队,白梅失踪之前,跟踪白梅的那个人右手手上有一道疤痕。确定嫌疑人是不是陆续,看他手上有没有疤痕就可以了。”
白梅摇了摇头:“那天晚上我没有注意,但后来他每次来的时候,都戴着一个皮手套。”
杨涪却十分肯定:“那天,我在车里挣扎想跑的时候,那个人用手捂我嘴巴来着,那么明显的疤痕,我不会看不出来。我确定,那个人的手上没有。”
陈松林:“带走杨涪的那个人是一个大胡子,会不会两个人不是同一个人?”
杨涪又否定:“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
“声音啊,说话声音的腔调是变不了的。我非常确定是同一个人。”
白梅也表示肯定:“是的,但我可以确定的是,那个人没有胡子。”
杨涪也跟着附和:“是的,那个胡子是假的。如果他那胡子是真的,那么浓密的胡子戴着口罩都能看得出来。后来每次见到他的时候,口罩边缘皮肤光滑白得发光。”
救护车停在院子里的时候,昏迷不醒的姑娘自己个先醒了。
这位漂亮的姑娘颇有些可爱,醒来的时候,揉了眼睛有点懵,问守在一旁的周亚男。
“我这是在做梦吗?”
亚男:“姑娘,你可长点心吧!你没有做梦,你被绑架了。”
“绑架?不可能,我又不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姑娘醒神了之后,确定自己个这一晚上的确有过不寻常经历。
她说:“两个小时之前,我在玫瑰路上的那间叫Rose的酒吧表演完之后,去了更衣室换衣服。
换完衣服刚出来,酒吧的一个服务员递给我一张纸条,说是一个客人给的。
纸条上写着:从后门出来,有礼物送给你。
我弹的是钢琴,算起来是比较高雅的艺术了。
在酒吧和餐厅这种场合,来消费的都是一些饮食男女。
真的要听高雅音乐,也不上这种场合来了。所以,每次轮到我表演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欣赏,更别说有人打赏了。
在这种场合表演,除了少得可怜的底薪之外,其余全靠打赏提成。
我父母离婚后又有了各自家庭,我从小和奶奶一起长大,奶奶年岁大了,身体也不太好,我需要钱。
所以,我一晚上要赶好多个场子,也比不得那些穿着极少的跳舞的或者唱歌的收入多。
服务员说,有客人要送给我礼物的时候,我还挺奇怪的。
从后门走出去,路边停了一辆白色的车。
汽车驾驶座上的司机打扮得挺奇怪的,一身黑,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
十二月底了,晚上的天气虽然说不如白天温暖,但也不至于戴手套吧。
那个人却戴着手套,他伸了戴着手套的手,示意我过去。
我过去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座上。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他就拿他那只戴手套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后厨那个帅气的配菜师傅靠在后门上抽烟,他抽烟的样子真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