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冒昧的问一句，若合作，还是和上次一样吗？”
说这话的时候，商子言是看着末末的。
但末末并没有看他，她懒懒的托着下巴，看着窗外。
对于商子言的话，她好像没听见似的。
陆陆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又事不关己的末末，轻笑了一下，伸手拿出一分合同向着商子言推过去，“当然不是，合作的具体事宜在这里，商先生可以先看一下。”
商子言收回视线，修长的手指捻起合同翻了翻。
他看似翻得随意，但每一页的内容，他都看得异常仔细。
没办法，跟末末打交道，他就得多个心眼。
看了一会儿，他将合同推还给陆陆，“呵，比起上次的条件，这一次的确优越了很多。”
也就是给他的分成高了那么一点而已。
“商先生。”一直没说话的末末转过头，声音清浅，“商人的视线应该放远阔一些，这个项目一旦成功，后续带来的效应蝴蝶效应无法估量，别老只看那一点点分成。”
转过身，末末坐直身体，手指在桌面漫不经心的敲了敲，“商先生是个聪明人，不用我多说，也应该知道这项目会给你的公司带来多大的好处，你确定不心动吗？”
怎么会不动心？
她不就是掐准了他会动心，所以才来找的他吗？
但，分成确实比他预期的低了些。
“分成可否高一两个分点？”商子倾过身，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神情清淡却微微带着讨好，“看在我们合作过的份上？”
她总不能次次都那么抠，自己拿大头，就给他一点毛头小利吧？
“可以。”末末语气没什么波澜，她伸手，抽出一张纸巾擦指尖，“在原来的基础上，加两个百分点。”
“……”商子言哭笑不得。
她还真应该谢谢她的大方。
说一两个百分点，她还真就只给他加了两个百分点。
得，他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
商子言坐直身体，“成交。”
他相信，后期，末末一定还会带着项目来找他。
虽然每一次他赚得都不多，但他看中的是长远合作。
俗话不是说，细水长流，也能富得冒油吗。
而她看中的，不正是每一次合作给自己带来的巨大利润值？
所以，他相信，他们的合作，远远不是这一两次。
“那，商先生，我明天会带着正式合同去找你。”陆陆面喜色，来B市还不到还不到一个星期，就拿下了一个大合作案。
她的选择果然是对的。
跟着末末，永远都有肉吃。
“好。”商子言站起身，视线灼灼的落在末末脸上，“我是否有荣幸邀请两位美女吃饭呢？”
陆陆对商子印象不错。
她转头看了末末一眼，见末末虽然漫不经心的，但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点头答应，“好啊……”
有人请吃饭，那当然是好事啊。
更何况，是跟帅气的大叔吃饭。
六点。
末末和陆陆并肩从包间出来。
两人婉拒了商子言的好意，迈向停车场。
“末末，我送你回去？”
“不了。”末末微微回眸，声音清浅，“你先回去做饭，我买点东西就回来。”
“好吧。”陆陆嘟了嘟嘴巴，她明明是来B是来市工作的，怎么就成了末末家的煮饭婆？
算了，末末她就是不喜欢做饭。
她能有什么办法？
目送陆陆离开，末末转身走向商场。
“嘟嘟！”末末没走两步，一辆车忽地停在末末身边，连着摁了两次喇叭。
末末微微转头，就看见车内叶皓那张妖艳的脸。
“美女，我搭你一程？”
叶皓笑得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