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该跑去围观!
她就不该将他带回家。
她脑子今晚就是给门给夹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末末费力的翻了一个身。
一个沙发,容纳两个人,真的很挤。
她严重怀疑,自己晚上会不会掉地上去。
为了不掉地上去,末末将自己的身体卷了卷,在不与司马霆御有任何接触的同时,将自己尽力的往里靠。
心里一边愤愤不平的骂着司马霆御是个麻烦精,一边思考着怎么将就着过这一晚。
头被司马霆御卡住了。
虽然他处于昏迷状态,但他手臂上的力气大得惊人。
末末愤愤的挪了挪。
讲真,这一刻,她真想拿把斧头将司马霆御的手臂给跺了!
让你占本小姐便宜!
可惜,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现在的她别说找斧头,她就连茶几上的杯子都拿不到。
就这么愤愤不平的坚持了半个小时,最后,她实在没抵住困意,睡死过去。
半个小时后,昏迷的司马霆御忽地睁开了眼。
讲真,想要骗过这女人还真不容易。
她戒备心太强了!
盯着末末的后脑勺,司马霆御目光沉沉。
想起躲进车内的男人那鲜血淋漓的手腕,他眸子闪了闪。
她会出手,他还真有点诧异。
他以为,她跟过来,纯属看戏。
用力的将末末往自己怀里圈了圈,司马霆御慢慢的瞌上眼。
难得,可以距离这么近。
翌日。
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吵着。
末末抬手,睡意朦胧的将手臂搁在额头上。
忽地,她眼眸打开,眼底闪过一道冷冽的光!
猛地转头警惕的看了看身边。
空的!
昨晚上,明明司马霆御就在她的身后。
身上盖着一张薄毯。
末末掀开毯子坐起身屏弃凝神,扫了一眼客厅。
明锐的感官告诉她,屋子里没其它人。
就好像,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若不是自己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皮衣皮裤的话,末末真会相信那是错觉。
司马霆御走了。
并且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走了。
抬手用力的拍了拍额头,末末有些懊恼。
末末,是什么原因,导致你警惕心下降到如此地步?
起身,走向阳台。
余光瞟到厨房的冰箱上贴着一张便条。
末末走过去,伸手撕下来拿在手心。
“多谢收留,做了早餐以示答谢。”
字体刚劲有力。
末末抿唇,指尖夹着便条,左手打开保温锅。
一份三明治,两只水晶包,看样子是蔬菜做的,另外还温着一杯牛奶。
末末垂眼,将便签丢进垃圾桶去洗漱。
讲真,一早醒来有现成的早餐吃,心情确实不错。
司马集团。
末末一向很悠闲。
倒是齐特助,来拿文件的时候,看了末末好几眼。
在他看末末第三次的时候,末末终于忍不住问,“我今天妆容有问题?”
“妆容没问题……”齐特助顿了顿,抬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就感觉今天有些不同寻常……”
说着,他转头看了一眼司马霆御的办公室方向。
末末无语。
“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别挡着我呼吸新鲜空气!”
一个男人八卦成这样,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