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他的底线了。
末末顿住脚，回头和司马霆御谈条件，“前期投资算你的，技术扶持算我的？”
司马霆御看着眼里闪着睿智光芒的末末，默了一会儿。
“女人，你可真会做生意。”
前期投资上亿，她就出点技术？完了之后收益还对半分，这怎么看都是他亏了。
末末妖娆一笑，“这么说，司马总裁算是勉强答应了？”
“衍生资金你得出。”她这一毛不拔的收钱也太不地道了。
“可以。”末末走回到桌前，将文案放回去，向着司马霆御伸出手，“司马总裁，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司马霆御抬起大手，与末末握了握，“记住了，你可签了司马集团五年。”
这五年，她可别找借口跑。
“呵，本姑娘外快要赚，班也会照样上。后期合作，会有专门的人与你对接，不会耽搁我的工作。”
“那样最好。”司马霆御笑。
讲真的，司马霆御笑起来真是好看。
收回手，末末转身潇洒的走了，她背对着司马霆御挥了挥手，“我去忙了。在我没改变主要之前，司马先生可要尽快打出合同哟……”
“……”司马霆御再一次无奈的笑了。
走了还不忘记提醒他，他不是她唯一的选择。
不得不说，末末的办事效率是一等一的高，快下班的时候，就有人过来谈后期合作的详细事宜。
而他的末助理，出了办公室就恢复了她以前的德行，将一天的工作提前都做完，就翘着腿吊儿郎当的玩起来。
以至于商言经过她办公桌的时候，都看了她好几眼。
放眼整个助理办，唯独她吊儿郎当无所事事，真的太扎眼了！
推开门走进司马霆御的办公室，商言看了一眼茶几上还未倒掉的茶水，微微一笑，“哟，看来你今天还挺忙的。”
“废话，还是碧螺春吗？”司马霆御将茶几上用过的杯子收了，重新拿了一个。
商言将文件袋放在桌上，优雅落座，“你知道的，我是个专一的人，从未改变。”
“哧~”司马霆御笑了。
他给精致的茶杯里放了一小勺茶叶，然后拿起精致的水壶冲茶，“你也就对碧螺春专一。”
除了钟情碧螺春，谁不知道他商言是颗风流种子？无论飘到哪儿都有美人相伴那种？
“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除了碧螺春，我还钟情于美人。”商言说着，忽地凑近司马霆御，“你办公室外的那个美女就很不错，阿御，介绍一下？”
司马霆御懒懒的看了商言一眼，将水壶放下，“你确定？”
就末末那样的，他hold得住？
“确定。”商言笑得贼兮兮的，他将精致的茶杯挪到自己面前，将手放在唇边上轻声说，“我身边都是规规矩矩的大家闺秀，换个口味也不错。”
司马霆御将大手交叉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向后倾了倾，声音慵懒，“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怎么？她是司马总裁的人？”商言笑得不怀好意。
“不然呢，她会坐在外面的办公桌上？”司马霆御声音清淡，但商言却听出了司马霆御语气里罕见的认真。
商言笑了，“我就说嘛，你一向不太与女人亲近，办公室外怎么会放一个女人。”
“她不是女人。”司马霆御声音很轻。
“不是女人？”商言声音忽地扬高了，难道她是泰国人妖？
“是合作者。”司马霆御的声音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