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咱们两个喝完水之后,我才想上厕所呀!厕所门我又打不开,偏偏姐姐又出去了,我只能出来借用别人的卫生间了。”
许老爷子的眸子一凝,水,这个字眼很敏感,刚刚明莉也是喝了水才变成那样的。
“嘭!!”
许老爷子又是将拐杖往地上一敲,比刚刚的声音还要大。
“你们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这一次,他用了“你们”,而不是“你”,许乘月一慌,险些暴露自己。
她忙道:“爷爷,你还没听出来吗?药就是她下的,她这个人笨手笨脚的,我怕她被客人们见了笑话,好心把她带到包间里,可她却趁我出去帮父亲招待客人时,偷偷往水里放东西!”
许慕遮的眸子微微一凝,许乘月当真还是这般强言狡辩。
她皱着眉头,满脸的疑惑,“药?什么药啊?我没有放什么药啊!姐姐你在说什么啊!”
“你还问我什么药?”许乘月目光凌厉,可同时她也很纳闷,怎么许慕遮喝了之后就没事呢?
她朝屋内偷瞄了一眼,事情已经发生这么久了,难道她和房间里那个什么熙少爷发生了那种事,才把药效解了?那还真是便宜了她呢!
即使她没有看到熙少爷的正脸,但只是冰山一角那也非常人可比的,更何况她又是爷爷的贵客。
想罢,她心中更是一股妒火中烧。
“你自己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你不知道吗?陷害自己的堂哥不成,又反过来勾搭爷爷的贵客了吗?”
许慕遮的嘴角微微一翘,十七岁的许乘月还是太浮躁了一点。
她眼眸低垂,“我真的不知道姐姐在说什么,刚刚来借用卫生间时就被这位丁先生当贼给绑了,直到爷爷来,才把我放开,这一点,姐姐可以问下丁先生。”
“狡辩!孤男寡女的,谁知道你们在里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药就是你下的,堂哥和堂姐就是你害的,你以为你出卖色相找一个人帮你做伪证就可以瞒天过海吗?”许乘月咄咄逼人越说越离谱。
许慕遮顿时脸色一变,“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够了!”许老爷子忽然再次发怒,“都给我滚回去!我会一个一个询问!你们谁也逃不掉!”
许慕遮心中冷笑,许老头是什么人,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这种丑事怎么会想闹大,他定然会私下询问。只要没有许乘月挑拨,加上司空昶熙的证明,自己就能把这件事圆过去。
而司空昶熙虽然是一个后辈,又是昔日老战友的孙子,但就凭司空家在帝都的地位,也不是许老头一句战友情就能够怠慢的,许乘月却将他们想得如此污秽不堪,又说丁岩给她做伪证,也就等于间接说司空昶熙颠倒黑白,是非不明,她还真是作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