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衫一天一身西装,总是浅浅的颜色,浅绿、粉色、白色,让人很难想像到他是学金融的,总是悠闲中透着几分轻浮,上班于他而言纯粹是玩,看不出紧张,也没有必要性,他随意地就像是严氏集团的老板,在办公室里也很少坐在椅子上,总是斜着身子坐在严馨办公桌上,轻轻地吹两声口哨,引起了整个办公室同事的不满。
严馨心中的怒火终于爆了出来,瞪着许衫:“你!”
许衫一脸无辜,将手里正转得欢的圆珠笔立刻放了下来,忽然探身过来,一双大眼睛靠在严馨脸前,惊得严馨立刻站了起来,连连后退。
许衫一脸不明白:“严老师,你怎么了?”
严馨一脸无奈,心里无限愤怒,可是面对许衫这样的神情和表现,又生不起气来,很怀疑许衫是不是有双胞胎兄弟啊,怎么和一开始的那个许衫反差这么大?
张裕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同事们都默默地低下头,继续自己的工作,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只有严馨和许衫两个人依然站着,隔着一张办公桌形成微妙的气氛。
许衫似笑非笑,完全不在乎站在门口的张裕,可严馨却不得不伪装,严馨伸手指了指许衫的办公桌,示意他回去。
许衫又是很无辜,笑着问:“严老师这是让我做什么?”
严馨险些忍不住,这么多年第一次有打人的冲动,她早就波澜不惊的心,竟然被许衫一次次气得火山爆发,而且又无计可施,她无奈,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张裕,一个眼神过来,希望张裕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张裕咳嗦两声,躲开严馨的眼神,低头说:“董事长想见两位。”
这句话又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办公室的空气明显滞了一下,好像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就差一阵嘘声脱出而出。
严馨一挑眉,绕过办公桌出了办公室,掠过张裕“探寻”的目光,大步走进了电梯。
许衫走到门口时,低声对张裕说:“她很有意思,怎么说呢,很奇妙。”
许衫笑得像个很痞,带了几分吊儿郎当,眼睛里亮晶晶的,笑得嘴角都压不下来,在张裕印象中,许衫脸上的这个表情时,只有在股票大涨或是大跌时才会出现,现在是股票市场动荡的时候吗?
还是......他将严馨当成了一柱原始股?
张裕叹口气,觉得严凡是引来了一团火啊,许衫可不是什么“好人”啊,这不会真的成一对吧?总觉得这事很悬,张裕无奈地摇摇头,按下电梯键,也跟着上了十七层楼。
许衫抢在严馨前敲了敲严凡的门,故作乖巧的样子,伸手请严馨:“我很荣幸,能为带我实习的老师开门。”
严馨点头:“很好,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