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绾卿眸光微冷,“芦花呢?”
喜妹眼底闪过一抹失望,“随意坐吧,好久都没收拾了,你们等我一下。”
喜妹并没有动手收拾院子,而是拿起锄头在院角一棵桃花树下挖了几下,挖出一坛酒,“十一年了,你当年亲手酿的。”
梁绾卿冷眼瞧着喜妹,“我不是来找你叙旧的,芦花呢?”
喜妹浅笑,“你急什么?”
“我想有一件事你可能搞错了,我来找你是为了解决问题,你这么大费周章一定有所求,我们还是开门见山的好,我没时间跟你耗,还有一点你要明白,你拿捏不了我,我对你也没兴趣,我只是嫌烦,这么多年你应该多少了解我,”梁绾卿逼视着喜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喜妹原本十分自得的神态此刻却有些拘谨,端着酒坛子的动作愈发僵硬,旋即一笑,“好,你还真是有恃无恐。”
“芦花呢?”
“死了,”喜妹像是在说天气一般轻松,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怎么?不相信?呵~我告诉你,我最讨厌背叛,它,背叛了你,我替你解决了,有什么问题?哦对了,我们这个世界杀一只鸡不犯法,杀人放火才犯法,就像梁二丫那个蠢货,哈哈哈……”
喜妹的癫狂梁绾卿始料未及,这已经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喜妹,当然也有可能是她从来没有认识真正的喜妹。
喜妹笑够了,眼中带泪看着梁绾卿,“不知道在你们長穹算不算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