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该来商量什么狗屁婚礼,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用尽全身地力气跑了许久,直到跑出镇子,站在广袤的田埂上看着远处的灯火,寒气从脚底升起,一直到脑仁子,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啊!!!!!”
“滴滴!”
二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发现脚下是一个水坑,她衣襟全都湿透,怒火让她彻底失去力气,对着水坑一阵况踢,“我怎么这么倒霉,为什么我做什么都是错的,不做什么也都是错的,到底要我怎么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该死,都去死吧……”
喜妹从远处的走来,月下那抹身影倾长又单薄,走近二丫,也不劝她,就这么看着她发泄,直到二丫一点一起都没有,浑身全都是泥点,狼狈又颓然地爬上来,先是低声啜泣,借着便嚎啕大哭。
“哭够了吗?”
二丫倒在路便的草堆上,头疼的厉害,嗓子也哑哑的,吸了吸鼻子,“滚!”
“明天是个好机会。”
……
二丫跑出去之后,老梁家人不会因为她而中断金贵的婚事,该商量还是得商量,老梁家的长辈摇头,“二丫这孩子,太不懂事了。”说着又看了一眼梁永寿。
梁永寿忙低头认错,“三爷爷,是我没教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