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羽族跟他们之间也算是有过友好来往,所以这次去请羽族的女祭司很快就请到了。
她也知道了相昀前不久中毒的事情,对于他能够活到现在也很是吃惊。
看着相昀虽然苍白但是很有精神的面庞,她不由得有些小小的吃惊,“没想到……”
“也是一个偶然发现,如果你们有人不小心喝了那边有毒的水,也可以来找我。”
羽族有着自己的秘术,余狸也希望扶余族能够有自己独特的地方,这样才能在跟羽族的相处中取得平起平坐的位置。
“好。”
见识过余狸的医术的女祭司对她的话深信不疑,随即问起了他们请自己过来的用意:“你们现在应该没有什么用得着我们的地方。”
“也不是,以后两族相处,少不了相互合作的时候。而且我们扶余族向来与人为善。我们是希望和你成为长久的合作伙伴的。”
余狸淡淡一笑,随即看向了相昀,“你说是不是?”
“你前面几次三番来帮助我们,我相信你也是为了长久利益考量。”
相昀淡淡地道,“现在我们遇到了一些困难,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帮助。”
“到底是什么?”
自觉应该帮不上他们什么忙了,女祭司的神情渐渐地有些凝重,“我们羽族人会的东西不多,你说的事情我们可能帮不上忙。”
“我想知道祭司你对巫术研究有多少。”
之前她能够一眼看出来桑莫在自己身上下的巫术,相昀就知道这个人对巫术应该也有所了解。
但是她的巫术到底有多厉害,相昀也没有底。
能够控制蛇群的人,想必巫术并不低。
他静静地跟女祭司对视着,希望从她的眼里看出些端倪来。
在一阵苦笑之后,女祭司才淡淡开口:“其实正如你看到的,我的确会巫术,这是羽族人的天赋。但是有时候天赋带来的不是什么好处。”
这个理论余狸之前也听她说过。
只是之前一直明白她所说的坏处到底是什么。
她屏住呼吸,听着她往下叙述着。
“羽族之所以一直以来都保持神秘和封闭,就是因为我们身上承担着太多的秘密。”
她往下说着,“操控蛇只是巫术的一种,巫术在你们的世界里被划分为好与坏,但是在我们看来不过是一种方法罢了。就像桑莫研习的巫术,从一开始也不过是工具。”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说所有的巫术都不过是帮助人们生活得更好的方法。”
这是相昀与女祭司之间的对话。
余狸对巫术知之甚少,此时也插不上什么话,只能静静听他们说话。
“我想知道你们对巫术应该是有些研究的,现在桑莫对一个孩子出手,我们对他的巫术了解不多,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相昀问道。
“……把那个孩子带过来让我看看。”
没想到桑莫居然如此丧心病狂,连孩子都不放过,女祭司的神情不由得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