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期说:“不是谁离开谁,是我们很难保持良好的沟通,那索性就安心的做自己,好吗?”
陆遇说:“你是遇到更合适的人了吗?”
安可期说:“我没那么卑劣,脚踏两只船的事我做不到,此前的每一天我都没有考虑过除你之外的其他人,我只是在我们之间有点窒息。”
陆遇说:“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我改,我都改。”
安可期说:“我这次不会提任何要求了,因为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爱情应该是互相主动的,而不是一方去要求另一方,那样双方都会很累,提要求的一方终会失望,被要求的一方始终无力。”
陆遇说:“你是要分手吗?”
安可期说:“分开一段时间吧,我不想每天像神经病一样盯着手机,在期望与失望中煎熬。”
陆遇说:“可你说过啊,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安可期说:“我是说过,我也记得我为什么说,轮回改永远,那是补偿你为了我放弃出国。可现在……”
陆遇声音哽咽:“所以,我现在……身在新西兰,那句永远在一起也就不做数了,对吗?”
安可期努力控制着情绪:“其实我知道现在这样你也很累,每次你打电话,声音里有透着急促和疲惫,你没有精力经营我们的爱情,那就不要浪费精力了,全心全意投入你的事业吧,等你哪一天真正闲下来,想和我好好说说话时,随时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