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墨初说:“我真是没看错你!够直!你不用分的这么清楚啊!”
安可期说:“我没省下来这么多我也不能蒙你啊!要不下月缴税时你该和我翻后账了。”
杜墨初说:“那你是高估我了,我哪懂这么多啊。那行,你自己算清楚就行,反正你省下来的,都归你,就这么定了。”
安可期说:“谢谢师父!”
杜墨初说:“别无精打采的了,你账算这么清,公私也要分的清。”
安可期说:“哦,知道了!”
杜墨初说:“你那谈了跟没谈一样的异国恋,不行就分了得了。”
安可期说:“拜托,你也公私分明好不好!公事,你是大股东可以听你的,私事,我自己的你不要管!”
“一说就炸毛!回家收拾好行李下周估计要去杭州了。”杜墨初又开始打电话,不知在安排什么。
安可期把退给杜墨初的钱锁在保险柜里,拿着自己的那部分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查了天气预报,收拾好行囊,临睡前安可期又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未读消息,也没有未接来电,她说了暂停陆遇就真的暂停了?此刻安可期才感觉,那句可有可无的“在干嘛”原来也很重要,一时间看不到这三个字她还有点不习惯。
陆遇其实也想问问安可期在干嘛,还有没有在生气,可是由于他的手臂受伤,拿手机的手一个不稳,手机摔落在地上,摔花了屏幕。那一道一道五颜六色的裂纹,仿佛是隔绝他与外界的鸿沟,没有了手机,他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失联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