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期惊喜着、愤怒着,从梦中醒来,或许她还没有完全醒来,她问自己:现在是2011年?2016年?2019年?她立马找到手机点亮屏幕,“还是2019年啊……还以为……真能穿越到哪一年呢!唉,看来是我想太多了。”安可期自言自语。
她在午后努力回忆那个梦,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难道大三那年阻止陆遇去新西兰就是一个错误吗?她没有答案。
她想听天由命,可沈阳的冬天真的很冷,草地都被皑皑白雪覆盖,她是找不到一朵小花来撕花瓣判断陆遇去与不去新西兰的。于是她拿来一头大蒜,她轻轻剥开它最外面的一层蒜皮,默念:全靠你了!大蒜君!
“去新西兰。”
“不去新西兰!”
“去新西兰。”
“不去新西兰!”
……最后一瓣蒜。
“不去……新西兰。”
这会是天意吗?
安妈妈走进厨房,看见安可期正在剥蒜,说:“终于懂事一回,知道晚上吃饺子啊!剥这一头就够了!”
安可期说:“啊?”
安妈妈说:“你直接捣蒜泥吧!然后倒那个一品鲜,我就不管了。”
安可期感觉自己这个神圣的仪式一点都不靠谱了,她决定明天再换个方式听天由命。
不用上班的日子浑浑噩噩,感觉一天就是为了吃三顿饭睡一晚觉。
晚上,她没有失眠,沉沉的睡去,进入了梦乡。
梦里,一架大型客机停在空旷的机库里,它的零件散落一地。
安可期问:“这飞机怎么了?”
小怪物答:“这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