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点奇怪。”医生面色凝重,“小兔子是假孕,一般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因为接触到了公兔,产生了类似交配的行为。”
“所以你家兔子是怎么回事?”
“最近有没有骑玩具啊,或者被揉搓的很厉害的时候啊?”
陆承琢想了想,“那天从你这儿回去之后,我因为他把自己弄骨折了,打了他屁股几下。”
“但是很轻,根本没有用力。”
“从那之后他就开始暴躁,还总是叼家里的花草围在一起,像是筑窝。”
医生收起手里的报告单,“那就对了,暴躁是发情现象,筑巢是怀孕现象。”
“你家小兔子被你打得起了反应,然后造成假孕,开始产生相应的生理行为。
陆承琢愧疚的不得了,心疼地问,“有什么处理的办法吗?”
医生摇头,“要么就做个绝育,要么就等着小兔子生产那天。”
“他发现自己什么都生不出来,也就能意识到自己是假孕这回事了。”
陆承琢点头,带洛言出了宠物医院。
绝育是绝不可能的,那相当于真的在小家伙身上动刀,陆承琢想了想,决定直接把假孕这回事告诉小家伙。
“言言。”陆承琢戳戳在副驾驶上打盹的兔子,“医生说你是假孕。”
“吱?”小家伙抬起脑袋,声音里罕见地出现疑惑的情绪。
前方信号灯变成红色,陆承琢转头,看见副驾驶上努力坐起来看自己独自的小兔子。
陆承琢忽然起了逗逗小家伙的心思:
“医生说要做绝育,不然对身体影响很大。”
“吱?”兔子猛地抬头看他,然后缩到靠近副驾驶车门那侧,吱吱吱地表达抗议。
结果后腿踩在座椅和车门的缝隙里,整个兔噗通一声滑到座椅下面。
陆承琢赶紧弯腰捞兔子,用纸巾给小家伙把身上沾的灰擦干净。
“逗你玩的,不用绝育。”
“假孕这件事也不用太在意,医生说等到生产的时候发现没有小兔子出来,所有症状就都消解了。”
洛言陷入沉思。
可他怎么觉得自己不是假孕?
或者说从兔子的角度来看是假孕,但从人类的角度来看,就不是……
毕竟陆承琢过生日那天他俩一整晚干柴烈火都没有任何措施啊喂!
一回到家,洛言立刻找出自己的专用平板,啪啪啪地打字:
【wo jue de wo shi zhen de you 崽崽 le 】
“那是你作为小兔子的错觉。”陆承琢回答。
洛言疯狂摇头,发现自己根本和陆承琢说不清这回事。
而且他现在脑子里也乱乱的理不清。
如果真的有崽崽,那是兔子还是人啊?
嘶,头痛。
经过陆承琢一整晚的开导,洛言索性不再考虑那些事,安心接受自己所有的反应,甚至还美滋滋地给自己之前堆在客厅一角的杂草们搭成一个窝的形状。
陆承琢看着向自己炫耀小窝的兔球,恨不得小家伙立刻就能变回人形。
太可爱了,把持不住。
兔子形态真的耽误事。
又过了一周,洛言开始从自己身上拔兔毛,然后铺在之前搭好的草窝里。
陆承琢本想着由小家伙去,但是看到兔子身上已经秃了的地方,发现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严重。
“言言,不可以。”在小家伙又开始低头咬胸前的毛时,陆承琢强硬地掰起小兔子的脑袋。
“吱!”洛言挣脱开Alpha的禁锢,发出抗议。
“吱吱!”洛言四脚朝天,把自己已经圆滚滚的肚子给陆承琢看。
陆承琢轻轻摸了一下,低头亲上去。
洛言羞得下意识躲开,一骨碌掉到陆承琢腿上。
“拔毛很痛,你如果还是不安心的话,我给你找些棉花垫在窝里。”
“还有,我知道你作为小兔子,一直在期待兔宝宝的降临。”
“但是这次确实是假孕,到时候不许难过知道了吗?”
陆承琢揉揉小家伙的脑袋,又低头亲了一下。
“言言,如果你真的喜欢崽崽,那就等变回来之后。”
“我们努努力,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