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萍的身体越来越硬,人也越来越紧张,她想逃。
身体一紧,一张铁臂紧紧的抱住了她。
“我还等着你把我五八大绑的捆回去游街示众呢?你就这样跑了,我好失望的。”
省宽的嘴贴在曲萍的耳垂,温润的气息直扑而来,曲萍难耐。
“我,我走了!”曲萍认怂的喃喃着。
省宽轻笑,亲了下她的头发道:“小怂包,先前的胆大包天哪里去了?还敢千里追过来捉奸?嗯,省太太。”
“……”
省太太?他认出自己了?
曲萍一怔,转身,见到省宽正含笑看着自己。
“你,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了?”曲萍惊诧道。
省宽大大方方的点头,促狭的笑。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曲萍脑子乱糟糟。
“你的这点小聪明能逃得过我的法眼?还柔柔?省太太,好歹你也是文学系的高材生,能不能起个诗情画意些的名字?或者,你觉得你老公的品味这么低,喜欢艳俗的女人?”
省宽讥笑道,忍不住刮了刮曲萍的小鼻子。
一阵狂喜涌上心头,这样说来,他并没有背叛自己,他还是爱自己的,他的心还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这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将曲萍的理智震碎,她扑回省宽的怀里,嚎啕大哭。
“老公,我以为你变心了,我以为不爱我了,老公,我好难过啊!我难过都要死了!老公!”曲萍一边一哭一边号叫着。
省宽紧紧的抱着她,听着她深情告白,他激动的只想将这个自己爱到骨子的小女人,揉进身体里,让她成为自己躯体的一部分,让她永远都无法离开自己。
“老婆,我怎么会变心呢?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没有你,我宁愿死掉。”省宽深情告白着,他捧着曲萍的脸,吻下去。
吻干她宝贵的珍珠,吻遍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落在她娇嫩的红唇上,深深吻下去。
房间里的空气开始升温。
省宽抱起曲萍便向床上走去。
曲萍突然脑子一惊,她还有问题要问,怎么一步迈到哪里了?
“你……唔!”话还没有出口,又被省宽堵回去了。
他除非是傻子,否则他才不会让小女人开口。他知道她要问什么,而且还一旦开闸便是没完没了,那他晚上的幸福就成大问题了。
不管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当务之急是先把那只下山的猛虎先喂饱。
……
曲萍是被手机的铃声吵醒的。
浑身酸痛的她,艰难的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已是早上十点,来电的是景芳。
“哟!醒了啊?昨晚被教训得够酸爽吧?曲二傻,长能耐了,千里捉奸啊!连我这么好的妹夫都怀疑了,虐死你活该。”
景芳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加上毒舌跟子弹般“嗖嗖嗖”过来,曲萍的脑子是彻底清醒了。
曲萍扭头,看见身旁的男人正笑看着自己,饱食餍足。裸露的上半身,结实的臂膀,宽大的胸膛,再往下是好看的人鱼线。
就是这具能让万千女性疯狂的强壮躯体,昨晚让她……
打住!
阴谋!这一切都是阴谋。
“你怎么知道的?”曲萍压着火气问。
“你们两个跑到千里之外去滚床单,把我的干闺女、我的儿媳妇给扔了,我只能收留她们了。”景芳夸张的叫着。
曲萍懂了,是省宽把女儿托付给景芳了,他还跟恶人先告状,在景大傻面前唧唧歪歪,黑化自己。
“谢了!你好好养胎,我先去收拾某人。”曲萍凶残的眼神直射省宽。
省宽身体一颤,拉起被子挡住自己,露出小媳妇般受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