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朕与大哥,太子,九弟,同时受教育太子傅,他真是博览古今,见解独特。我还记得当年也只有他敢直言不讳的提出父皇的疏漏。”圣上一想到此人便是满心的敬佩。
成希王也跟着回忆道:“是呀,当年的他是意气风发,自命不凡,可惜因为太子一事,他也很是羞愧,觉得自己没有把太子教导向善,才会不声不响的离开皇宫吧。”
圣上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在那时候人人自危,随风摇摆,只有他坚定初心,一再向先皇进言举贤。
一阵喧闹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原来是新郎出来敬酒了,大家开始起哄,灌他喝酒。
坐在喜床上的范苍萋一动不动,倒不是今日变乖了,而是身上的衣服,头上的珠翠都是她活动的阻碍。
不知等了多久,范苍萋已经有些睁不开眼,一早就起来准备的她,现在是又饿又困,真是到了坐着都能睡觉的境界。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似乎已经黑了,屋内只有她一人,外面不时传来嬉笑的声音。
“这是谁结婚呀,他们笑的那么开心?”范苍萋不满的摸了摸头上的喜冠,自己也弄不下来,难道真要坐在这等到天荒地老吗?
她正要起身,门突然打开,几位喜婆端着水和一些不知名的东西进来,有两位帮她卸去身上的累赘,另外两位则在床上鬼鬼祟祟的做着什么。
一切妥当后,她们又将范苍萋请回床边,让她继续刚才那个姿势。
待喜婆出去后,范苍萋才发现她们在床上铺了一条洁白的丝绸,联想到之前行房嬷嬷对她的教导,不禁骚的脸色通红。
此刻,白未已也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他努力压制住自己的酒气,晃晃悠悠的走到床边。
今夜的范苍萋格外文静,低着头,一言不发,是红烛的原因吗?为什么她的脸蛋红彤彤,软糯糯的?
白未已坐在她身边,眼睛已经挪不开了,他轻声说道:“从未见过如此娇羞的你。”
“那你就一直这么看着吗?”范苍萋此话一出,内心立刻恼羞起来,她在暗示什么,难道是她自己想要怎样吗?
白未已摇晃着慢慢靠近,一股香气扑面而来,他微微歪着头,说道:“我想……”
“想什么?”范苍萋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更想知道他想的是否和自己一样。
“想要……”白未已靠的更近了,他的脸颊几乎都要触碰到范苍萋的嘴唇。
范苍萋紧张的闭上眼,耸起双肩,屏住呼吸,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来临。
白未已的表情似乎也在压抑着什么,他紧闭的双唇突然开启:“想要吐……”
随后便是一股黄汤翻腾。
范苍萋呆坐在那,愣了一会才娇嗔的拍打白未已,质问道:“百味鸡,你什么意思呀,是说看到我想吐吗?你瞧瞧,我新做的裙子,这……这都是什么呀?”
白未已也很是委屈,自己酒量本就不好,他们又灌了自己那么多酒,他已经努力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