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草原上的晚风》,可是主歌转副歌那几个和弦,总感觉有些别扭,能说说为什么要这么处理吗?”
古德的问话让云宝儿睁开眼睛,“你学过音乐?”
“一个大学的舍友,吉他弹的很棒,跟他学了一点音乐知识,算懂点皮毛吧。”可能因为面对的是云宝儿,聊音乐不太自信,古德显得有点腼腆。
云宝儿看在眼里,没想到这么强壮的糙汉子,也会有这一面。知道他是在努力找话题,却又觉得好玩,便微笑着问:“你会马头琴吗?”
“小时候就喜欢,现在没事的时候也会拉一阵,不过他们说我吉他弹的会好些。”古德挠着头皮说。
……
聊起音乐,话题就融洽很多,俩人渐渐的有说有笑了。
古德的音乐水平,跟没有系统学习的民间音乐发烧友差不多,不过他很敢说,有想法不会藏着掖着,不少观点让云宝儿觉得以偏慨全,甚至是牵强附会。但是有些观点让云宝儿受到启发,等他走后,迫不及待的创作了一首新歌。
第二天,古德挂完瓶就用小推车推着一大堆水果和营养来品云宝儿的病房,不等她开口,就解释说:“战友和同学送的,我一个人吃不完。”
昨天写的新歌,云宝儿自己觉得是这两年写的最好的,连带着对古德的观感好了很多。
云宝儿昨晚没睡好,一直想着他说要追求自己的事。说来也怪,自从“顺其自然大哥”事件之后,这么多年竟然没有男生来追求云宝儿。
经过一夜的思考,虽然昨天他一开始就说要追求她,让她有被冒犯的感觉,但是在小河沟迷你小沙滩上心跳脸热的感觉,只有少女时期在付玉玺身边发生过,所以她觉得应该给他和自己一个机会。
昨天那样直筒筒的表明心意,也许是他从小在部队生活养成的习惯,并不是情商太低,否则三十多岁的人怎么能当上副旅长呢。
“你在这也有很多同学和战友呀?”云宝儿微笑着问,帮他打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