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叶星苒已经结婚,听到这句话,不少人仍发出羡慕的惊呼。
叶星苒脸红得都能滴出水来,将怀里的玫瑰花还给箫绥,委婉道:“箫先生,谢谢您的花,但我已经结婚了。”
“结婚了?”
“箫经理,叶经理已经结婚三年了,只是叶经理比较低调,大部分经历都放在工作上,所以没什么人知道。”
箫绥愣住,看着眼前动人娇羞的女人,她才25岁,怎么会这么早结婚。
“苒宝!”一道清冷的男声打破了现场的尴尬,远看着,一个挺拔帅气的男人阔步朝他们这边走来,叶星苒又听见同事暗暗的惊呼。
沈朔站在叶星苒身边,视线不着痕迹的打量了箫绥两眼,温柔地看着叶星苒:“我订了步步高海底捞包厢,你们准备好了么?”
“我同事都下来了。”叶星苒尴尬的应着,即便沈老师现在看着她眼神温柔,她已经感受到她温柔下的醋意了。
“箫经理?”沈朔看着箫绥,主动伸手微笑道:“好久不见,我是小苒爱人,沈朔。”
箫绥僵着脸色,并未伸手:“沈记者。”
“不知箫先生吃饭没有,我们夫妻二人订了海底捞包厢,很荣幸邀请萧先生吃饭。”
“不必了。”箫绥对上沈朔的目光,依旧将手上的花送到叶星苒怀里:“祝叶小姐余生幸福,日日笑颜如花。”
叶星苒接过,微笑着道了声谢:“谢谢箫经理。”
箫绥勾了勾嘴角:“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你们用餐了。”
箫绥大大方方的走了,叶星苒捧着花,感受到沈朔投射过来的目光,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沈朔只看了她一眼,招呼众人,表现得温和大气:“感谢各位对小苒的照顾,时间不早了,我们先过去点菜吧?”
“嗷嗷,好的好的!”众人连连点头,往公司附近的步步高去,连带着刚刚下班的前台小张,叶星苒也喊上了。
小张躲在众人后面,不敢看沈记者。
沈记者要是知道是她乱传播叶经理的先生姓箫,会不会把她串成串放锅里煮了?
聚餐极其热闹,虽然大部分人沈朔不认识,但包厢氛围一直很活跃,瞬间改变了叶星苒同事对沈朔严肃古板的看法,沈记者明明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绝世好老公!
因为明天周六,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只有沈朔杯酒不喝,说自己开车过来的不方便。
叶星苒被同事灌了不少酒,沈朔温温看着,也不帮忙。
叶星苒瞪了他好几眼,知道他是吃醋了,故意不帮她。喝到最后,叶星苒酩酊大醉,晕眩的躺在男人怀里,喝着沈老师喂到嘴边的白粥。
晚上十点,聚餐才结束。
等叶星苒同事都走后,沈朔招来服务员买了单,抱着醉醺醺的女人坐电梯往停车场去。
步步高停车场设在负一楼,电梯门口是感应灯光,电梯门一打开,灯光便亮了起来。
叶星苒在沈朔怀里蹭了蹭,埋在他胸口躲避刺眼的光线。男人将她搂紧了些,盯着她颇为难受的小脸。
沈朔将人放进后座,叶星苒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清眼前的男人,神志不清道:“花呢?”
“什么花?”
“别人送的花……”女人满口温热的酒气喷在男人脸上,就像是给男人胸口熊熊燃烧的干材浇了酒精,火焰顿时汹涌起来。
沈朔眯着眼睛,将她放到在后座上,手从她衬衫下摆往往延伸。
“嗯,什么花?”
“就是前台的花,我还以为是你送的……嗯…没想到是箫绥……”
车内空间狭小,两人额上很快冒出层层细汗。男人关了后座车门,拧开车载空调,车子发出轻微的空调运作的声音,没一会儿,温度渐渐下来。
叶星苒脸颊透着热气,单薄的衬衫只剩下最底下一颗扣子。
“嘶……”
沈朔在她肩胛骨咬了一口,邪魅道:“送花有什么了不起,只有我能让你在身下,像花一样,娇艳绽放……”
叶星苒本能的揪着他的衣襟,晕晕沉沉的脑海里,绽放两个字不断回响。
凌晨,一辆黑色保时捷在夜幕中穿行。
驾驶座上男人黑眸清明,衬衫皱得不成样子,最上三颗扣子敞开着,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
车内残留着暧昧的酒气,沈朔开了点窗,后座上,女人裹着柔软的毛毯,露出一截白白的脚踝,白皙的小脸上露出娇憨的疲态。
——
自从那日表白失败后,叶星苒没再和箫绥碰过面。
八月底,厚成文化公司和长枫公司联谊团建,去西郊避暑山庄度假游玩。
叶星苒想找机会跟箫绥说句抱歉,毕竟两家公司合作还在,日后很多事情都要她和箫绥对接,但箫绥像是故意躲着她似的,一整天叶星苒都没有找到机会。
晚上弄完户外烧烤,各自都回客房洗澡休息了。
叶星苒跟陈诺住一个标间,陈诺在浴室里洗澡,叶星苒晚上烧烤吃的有些撑,肚子胀着难受,便拿了手机去外面消消食。
避暑山庄后山是激流瀑布,站在室外能听到天然的流水声,依山傍水,即便是八月底的天气,山庄里依旧凉风习习,气候舒爽。
叶星苒拍了几张夜景图,选了两张发给沈朔,沈朔发了视频过来,两人轻轻聊着天。
逛了半个小时,叶星苒胃胀舒服了不少,可能是吃得过于油腻,胸口闷闷还有点难受。
挂了沈朔电话,叶星苒准备回房间洗澡,进酒店就看到穿着短袖短裤出来的箫绥,两人对视了一眼。
“叶经理,刚出去逛逛了吗?”
箫绥主动搭话,叶星苒笑了笑:“嗯,去前面看了看,风景不错。”
“我刚洗完澡,闲着没事想去走走。”
“箫经理,那天的事情实在不好意思。”
箫绥随和的笑了笑,摸了摸后脑勺:“没关系,叶小姐这么优秀,当然会吸引男人的目光。今后我若是在遇到心仪的姑娘,一定要尽早下手。”
他什么时候注意到叶星苒的,大概是第一次跟叶星苒对接工作握手的时候。冬天,小姑娘手冰凉冰凉,但脸上的笑容却给人温暖。
“希望箫先生早日遇到……呕——”叶星苒话未说完,胃里翻腾起一股油腻的恶心。
“你没事吧?”
“呕——”直到胃里吐空了,叶星苒才舒服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