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犹豫怎么措辞告诉她，她先开口问了，“客户情况了解了吗？”
“了解的特别透彻，连他最近有没有上厕所，我都知道。”林溪眼睛瞟瞟，“督导，我有个情况想反应一下。”
“说。”她只有嘴皮动一下。
“这个李总生活很多姿多彩。”她说地很委婉了。
“说清楚。”
“就是他这个人感情很饱满。”
“要是不说重点，你可以不用再开口了。”
林溪眼看马娘娘就要不爽，“简单说，他很好色，唯一的兴趣就是出轨。”
马娘娘的眉毛动了一下，很是不以为然，“不管客户是什么样，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
林溪有的时候，觉得他们这行跟小姐没什么区别，总之就是不管对方长得什么恶心样，还是行为猥琐的当场都想淬瓶子，打破他的头，在签字之前必须忍耐。
酒足饭饱思淫欲，林溪把自己裹的还挺严实的，其实主要是因为跟马娘娘出去，你必须穿的比她差，最好把自己弄个前后不分，绝对不能跟她抢风头，否则下场请参照，古时候莫名其妙被淹到水里弄死的妃子。
马娘娘有些疲劳地捏捏眼睛，“有驾照吧？”
“有。”
她二话不说，直接坐到后座位去，“我休息一下，你来开。”说着就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了一会，睁开眼睛，左右看看车子，正处于匀速行驶的状态，距离刚刚的位置还不到几百米，“你搞什么，你这样开，要开到猴年马月才能到。”
林溪两手死死抓住方向盘，眼睛一动不动直视前方，“报告督导，我自从拿了驾照之后，就没怎么开过车。”
“那你怎么上班？”
“我坐公交，或者开小绵阳。”她笑笑，明显听到后面吐气的声音。
她们本来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一个小时出发，用意避开下班高峰期，因为这个小插曲正好和高峰期的头撞上了，最后磨磨蹭蹭，拖到差不多时间才到，马娘娘一路没给她好脸色看。
林溪大气没敢吸几口，生怕她恼怒起来把她从副驾驶上扯了头发扔出去。
大酒店大概三十几层，金碧辉煌，李总在三楼定了一个包厢，他本人这个形象跟林溪预估的差不多，秃头啤酒肚，个子还不高，纵欲过度的外在表现几乎全中。眼睛朝她们扫过来的时候，林溪有种被当靶子打中了的感觉。
“李总，您好。”马娘娘伸手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