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程低了低眸，刻意不去看那墙上的画。
那张画是他画的，也是被他扔到垃圾桶里，自己画的那张楚淮舟的身影。
整个房间不是很大，宽大的落地窗出去却是能看到沈书程家里的阳台，也能看到沈书程作画的地方。
看到这里，沈书程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转头朝着楚淮舟看过去。
“是我要求他们这么设计的，”因为玻璃是单向的，所以只有楚淮舟这边能看到沈书程那里的情况，而从沈书程家里看过来却只有被反光的玻璃。
“为什么？”
“因为我想一直看着你。”沈书程话音落下就听到楚淮舟的声音，“不管是什么时候，我都想一直看着你。”
像是从前那般，只要你在，我就能一直看着你。
沈书程撇过头一，没让人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
他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可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真的还有那个勇气再去爱一次人吗？
见到人没有回应，楚淮舟三两步上前，一把将沈书程搂进自己怀中，对着人的嘴唇直接吻了下去。
沈书程没有反抗，只是这么呆呆的一直盯着他。
舌尖一点点的朝内探去，两舌缠在一起似乎难舍难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吻过沈书程了，在人醒来以后，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吻他。
一直到人快要喘不过气来楚淮舟才慢慢放开了人。
沈书程红着脸，眸子里却风轻云淡的，似乎没有任何一点情绪。
见到人眼底没有一丝情欲，楚淮舟只觉得有些难过，看着人这红着脸还有些呆滞的样子，下意识又朝着人吻下去。
亲吻逐渐熟练，沈书程的思绪一直到舌尖被人重重的咬了一口后才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一脸深情的楚淮舟，沈书程一时间不知道改拒绝还是该接受，只是一直愣愣的呆在原地，一句话也没有说。
一直到人亲吻完毕，沈书程才开了口。
“楚淮舟，”沈书程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喘息，“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不喜欢你，”楚淮舟的话语顿了顿，“我爱你。”
沈书程的食指被人紧紧扣住，整个人在楚淮舟怀里动弹不得。
他看着楚淮舟认真的神情，自顾自的开口，“所以你的爱，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楚淮舟说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