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奇万分，又细细看了一眼，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忍不住笑骂了一句：
“这小子………有个好体质啊。”
他眼睁睁的瞧着沈玉边睡边修炼，原本略显苍白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润，没有完全闭合的唇瓣里能隐约看着雪白的贝齿，身上也开始散发着一股不宜察觉的香气。
他砸吧砸吧嘴，自顾自的去休息了。
……
次日醒来，平儿化身为了惨叫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子！！”
他吓得直跳脚，“你怎么了？！昨晚是发生了什么了吗？我什么也没听见啊！”
“你的确睡得挺死。”沈玉下意识回了一句，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腰酸背痛腿抽筋，骨节接连发出“咔吧咔吧”的脆响声，仿佛快要断掉了一般。
他疼的“哎哟”出声，咬牙切齿道：
“这是怎么回事……”
白芨幸灾乐祸的调侃道：“你就这么坐着睡了半夜，你不记得了吗？”
沈玉怒目圆睁：“操！！”
忘了这茬！
他语无伦次道：“我真这么坐、坐了半晚上啊？！我没有躺下去吗？我难道不应该倒下去的吗？”
“没有。”白芨想了想，“你坐的非常稳当，推都推不动的那种哦。”
沈玉欲哭无泪，他看了眼自己的手，却再次遭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我————靠！！”
“这是杂质，从你体内排出来的。”
白芨抢在他骂娘之前解释道，“洗了就没了，不是什么脏东西。”
沈玉平静了。
这点事他还是知道的，只不过是太惊讶了一时间没记得起来而已。
不过也难怪平儿尖叫了，一大早起来见主子床上躺着个乌漆麻黑的泥人儿，任谁都会觉得惊悚的。
他深吸一口气，朝平儿道：
“那个……准备浴桶，我要好好洗一洗。”
平儿撒丫子跑了。
一桶水怎么能够？必须两桶！！
……
杂质是从体内排出来的多余的东西，看起来恶心，闻起来也很臭，还很难洗。
沈玉搓了半天，脸都变成皱巴巴一坨了，他嫌弃道：“好黏糊啊。”
不过洗完的确感觉身子轻便了很多，也舒服了很多。
“你算是入门了。”白芨鼓掌，毫无诚意道，“恭喜恭喜，现在是炼气一层哦。”
沈玉皱眉：“可是我啥也没感觉到。”
“炼气一层想感觉个什么？你也就比普通人强那么一点儿。”白芨比了个手势，两根手指头间基本没缝儿，“不过你没觉得胸腔多了一股气吗？”
沈玉蹩眉，他闭眼感应了一下，还真觉得体内多了点东西在动。
“那是灵气。”白芨托腮道，“积少成多，到了一定境界就可以筑基、结丹，丹破出元婴，元婴之后再是化神。”
沈玉眼珠子一转，乐了：“这么一说感觉与你也没差多少啊。”
白芨也乐了：“炼气期一共有十二层，筑基四层，结丹元婴也是四层，加起来二十四层，你先修炼个几十年的再说吧。”
沈玉把嘴一噘，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