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谆疼的泪眼朦胧,迷迷糊糊的看着他,随后一个激灵,很快就缓过来了。
他大叫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来人啊——!”
沈玉没给他机会,又是一大耳刮子上去:“闭嘴!”
黎谆嗷的一声不敢说话了。
两人凑的很近,沈玉卡着他脖子,冷冷的看着他:“你是这府里哪位啊?”
黎谆闻言,底气又上来了:
“我是黎谆!”
他以为这家伙听了他的名号会立刻松手赔罪的,毕竟这淮城谁不知道他黎谆的厉害?他名声可是比黎沭还要大!
虽然是恶名。
可谁想到这貌美如花的小家伙只是歪了下脑袋,特疑惑的道:
“黎谆?你是黎沭的谁啊?”
黎沭谈到黎谆时连名字都不乐意说,也不怪沈玉不知道。
黎谆吐血。
月光从窗户外倾洒进来,黎谆能清晰的瞧见对方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他咽了口口水,喉头发干,特别想把这人压地上操一晚上,让他永远记住自己的名字。
但匕首抵在他俊脸上,黎谆是不敢动的。
毕竟他除了这张脸也没别的啥了。
“我是黎沭的弟弟。”他实话实说道,“府里的二公子。”
沈玉“哦”了一声,冷笑:“原来是你啊,胆子挺大,你刚才想怎么的?”
黎谆盯着他瞧。
白芨叹道:“这家伙元阳泄的太早,又喜欢玩乐,身子虚的很,不然也会是个很好的目标。”
沈玉黑线:“我没有那么饥不择食,连这种人都要。”
白芨笑他:“是啊,你还是个纯情处子呢。”
沈玉脸色爆红。
他也不能黎谆回答了,而是找东西砸晕了他。
“下手太狠了。”白芨看着黎谆脑袋上那个被香炉砸出来的印记,啧啧赞叹道。
“没绳子啊,这是不得已为之。”沈玉心里不虚。
他穿好衣服,摸去了黎沭的院子。
很晚了,黎沭已经睡了。
他敲了敲门,里头没有动静。
沈玉在门口站了会儿,转身回去了。
他把黎谆往床底下一塞,自己躺床上去了。
“哎,哎!睡什么啊,引气入体呢?!”白芨急了。
“明天再说吧,刚才把力气给用光了,我累了。”沈玉喃喃道。
白芨窒息:“你干什么了你!不就打了个人吗!!”
沈玉不给他面子:“是啊,我没你厉害,我打完人就需要休息了,晚安~”
说罢倒头就睡。
白芨气急。
……
次日,沈玉是被外头闹醒的。
他迷迷糊糊的起来,差点摔倒:“怎么了怎么了?”
白芨幸灾乐祸:“二公子不见了,你说怎么了?”
沈玉“啊!”了一声,猛然想起那家伙还在床底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