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诚疑惑道:“听什么?我们不是在说刺客吗?”
萧煜:“……”
陆温瑜:“……你可以下去了。”
宁·呆头鹅·诚一脸懵逼地走了出去。
被宁诚这么一搅和,原本有些旖旎的气氛也烟消云散。
陆温瑜难得正色下来,想了片刻,问:“你觉得会是谁?”
萧煜不想让他知道纥骨月离的事,反问:“你有何想法?”
“先是温泉行刺,后是猎场,我觉得是同一伙人,”陆温瑜分析道,“多半与我们在温泉发现的胡人巢穴有关,李宏忠肯定脱不了干系,我想找机会去李府查一查,我就不信了,这天下还有了无痕迹的事。”
萧煜意有所指:“不用去李府,有个现成的人证就摆在眼前。”
陆温瑜顿时领会了他的意思:“你是说那个守卫长?”
萧煜点头:“嗯。”
陆温瑜当即决定:“我这就让宁诚抓他去。”
萧煜心里暗道:还有一个人我绝不会放过。
敕胡使者离金当日,街头百姓悄悄交头接耳。
“听说了吗,敕胡二皇子昨夜遇到了刺客,听说还受了重伤。”
“啊?谁人这么大胆?”
“不知道,二皇子说有人想破坏两朝关系,从中挑拨离间,不让人追查。”
“这么看来,这个二皇子还挺和善的。”
敕胡马车上,纥骨月离摸着脖子上的白布,脸色深沉,若有所思。
狄愔静默一旁。
过了片刻,纥骨月离开口道:“阿古木那老头去哪了,怎么没看到?”
狄愔:“回主上,他说他喜欢金都,要一直待在这儿,不回去了。”
十年前,纥骨月离的母亲去世后,阿古木来到了敕胡,治好了得了怪病的敕胡王妃,因此敕胡王便将他留在了宫中。
他平日很少出来,几乎整天都在皇宫里研究药材,性情又古怪,不过看在他医术高明的份上,敕胡王对他的态度向来是能忍则忍。
阿古木来到金都后一样的足不出户,也没见与何人接触过,如今居然说喜欢这个地方,简直鬼扯!不过他向来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知究竟想做什么。
纥骨月离:“你派人暗中跟踪他,有何动向随时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