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门把手直接从门框里松脱。门摇摇晃晃地被打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门外站着眼神可怖的白虎莫罕。
不用开灯，都可以从窗外的细碎光线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
“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莫罕先开口，面无表情。
“听话？你是因为我听话才追着我跑的？”思墨和他说着无意义的对话，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做事都是凭着一腔热血，一时意气，向来不会为自己想好什么退路。
反正，他已经不需要退路了。
“为什么？”白虎问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同时往里走了一步。
思墨也跟着后退了一步，奇怪地问道：“什么为什么？”
“你到底有哪里不满意的？为什么要拒绝我？”
竟然是问这个问题？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故意让你出糗吗？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我到底有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把我当成新的玩具？”
白虎眉头一皱，“什么玩具，你在说什么？你听谁说了什么？”
“你追我只是因为成就感吧，因为在你眼中，弱种根本不可能跟你们真的在一起。玩腻了再把我丢弃，我只不过是要让你也尝尝同样的滋味而已。”
“……”莫罕陷入了沉默。
“你为什么要追求那种东西？”
“什么？”
“我对你不够好，不够体贴？你还有什么不满？为什么要贪心地想得到那些无聊的名分？怎么？你相信所谓可以一生一世的爱情？”
思墨听了莫罕的话，诧异地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这该是有多么扭曲的观念才能够说出这种话？
“你这个疯子，我没什么跟你好说的。”
“可以不说，可以做吧。”
“做、做什么？”
窗外微弱的灯光照了进来，让莫罕的眼眸寒光凛凛又潜藏着欲望，让思墨害怕。
“你总该付出些什么吧？只懂享受，不懂付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