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容这一听差点气晕过去,“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文易顿了几秒,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游容吸了吸鼻子,问“为什么啊?”
“你藏我多少次东西了?你自己数了吗?”
游容一听,顿时不哭了,从文易怀里退出来,看着文易,他自知理亏,也不回答,文易也不说话,两个人安静了几分钟,最后还是游容先开口,理不直气也壮的说:“不藏就不藏,你打我干什么!”
文易被这小无赖都气笑了,游容这是第三次看过文易笑,在他印象里第一次是俩人上幼儿园的第一天,第二次是小学他冬天上学摔了个狗吃屎的时候,第三次就是今天了。
游容也不顾着埋怨人打他了,他上手戳了戳文易的脸颊,说:“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没有。”
“你就是笑了。”游容伸出两只手,扯着文易的嘴角,说:“你笑起来多好看啊,就应该多笑笑,整天摆个面瘫脸,像别人欠你几百万似的。”
文易一言不发的盯着游容,游容被盯的都瘆得慌,他现在屁股还疼呢,他嘴巴一瘪,说:“你盯着我干嘛?”
文易收回目光,问:“疼不疼?”
“你说疼不疼?”
“我看看。”文易面无表情的想上手扒拉游容的裤子,帮他看看后面打的怎么样,游容一惊,抓着裤子死不松手,最后被文易一下推倒在床上,接着他就觉得后面一凉。
游容虽说和文易从小一起长大,他俩可不像别的竹马那样,坦诚相见过,这还是第一次被文易看,游容又羞又恼,此时他又想哭了。
在他还沉浸在情绪里的时候,文易已经检查过没事,他下手不是很重,此时只有一点红印,明天就消了。
文易检查过后,看着那白里透红的,他鬼使神差的又给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不同于刚才隔着布料的,手感竟出其的软乎。
游容被这一巴掌拍的出了情绪,他从床上以掩耳盗铃之势跳了起来,把裤子穿的严严实实的,然后红着脸说:“你又打我,我以后都不藏你东西了,你还打我!”
“抱歉。”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游容捂着耳朵。
文易当真不说了,就那么眨着眼睛看着游容,无辜的不行,游容看着文易那无辜的嘴角,顿时没了气,他盘腿坐下,“行吧,哥哥勉强原谅你了。”
经过这个事件之后,游容再也没藏过文易的东西,甚至也不在讨厌了,每当她妈妈说学学文易的时候,他都不顶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