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咯咯的在我耳边发笑。
笑得我脑髓浑浊发热,身体发麻。
“不可以。”
她完全命令的架势,是温柔的阻止和拒绝。
我眉头紧锁,舔舔吻吻,终于被她手掌阻止推开,我压下内心的渴望,倦懒的骑在她身上撑起身体拉耸着欲求不满的身体,低头跟她委屈的说。
“早安。”
“早安。”
她看到我,就不会想上我么?如果我色,诱呢?
这样想着,起身准备下床,一件一件脱衣服,倒不是脱完衣服要扑上去求欢,而是脱完给她看一眼肉体,转身去浴室并记得关好门。
叫您在家西装革履,叫您连扣子都扣到第一颗,您用性冷淡勾引我,我就,色,诱您。欲擒故纵这一套我虽然玩得没有Yolanda好,精髓倒领会得到。
“耍小心机会被关禁闭哟小朋友。你的禁闭小笼子今天应该做好了,我们一起送到我住的地方去怎么样?我觉得这儿的装修和你的小笼子不搭配。”
啊——!您什么都能看懂!您倒是临幸我呀!我躁动得快想找个人打一架发泄多余的血气了。
“您还有别的住所?”
我在洗澡,她突然穿着睡衣推门进来,我没骨气的双腿发软。
浴室干湿分离,淋浴区玻璃透明不密封,我像个橱窗里被展示的裸体维纳斯,挡还是不挡是个问题。
她看我一眼,流氓似的对我吹个口哨,不太熟练的缘故,中间断掉了。她自己也笑笑,转过身去拿漱口杯和电动牙刷刷牙。
“嗯,在西郊区,比这里还要安静,人迹罕至,方圆几里没有人家,杀人抛尸什么的,很方便,我不长住这里。”
这是您的冷幽默还是您真有过杀人欲望?好吧,看她这云淡风轻的模样,我应该是没有色,诱成功,安安分分洗完澡擦干裹着浴巾出来。
屁股上被狠狠拍了一巴掌。
“还不到时候。”
她也洗漱好了,笑吟吟的越过我出去。仿佛一直把我的龌龊心思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这一巴掌拍得我屁股发麻。老流氓您这是什么调,教?
我以为虞美人真叫美人,从她跟虞美人交谈的字里行间我得到一个结论,她家本来是珠宝设计公司,这几年她兼顾为小众群体手工订制情趣,用品,每一件都出自小有名气的设计师之手,我说那些玩具怎么镶金带银的。
黑钢“小笼子”呈现在我眼前时,那种冰冷的震撼感觉在我瞳孔里不断放大,每一根钢柱都被打磨得润滑坚固,不伸手摸也能看出它坚不可摧的稳固和冰凉。
这种黑色颜料还有一层透明膜,灯光下,五毫米内会反射光辉,一想到以后再做错事可能就要被关进这里,一股惊颤的酥麻从手指传到头皮。
“按你的喜好做的,怎么样?”
她伸手握住一根纤细光滑的黑钢柱,直径约一厘米,在她白皙的皮肤映衬下,黑钢的黑色冰冷更加明显。
“货车准备好了?”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