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来,看到的就是一个完全失去理智,满眼只有淫,荡欲望的小宠物跪在地上等她。
她好像是满意的笑了。
我一头扎在一场荒淫的美梦里。
不知时间,不知白天和夜晚。
直到林诗榆在某个清晨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我休的年假结束了。你可以穿回衣服了。”
林诗榆没给我清理自己先走了,但她留下了一个命令。
“打扫干净,玩具放那个柜子里,里面还有清理消毒液,你的衣服放衣柜下面靠左的角落。做完后穿那套黑色西装来盛泰找我。中午一点之前吧,能起得来么?”
“能。”
就算我残废了,我也能完成任务之后爬过去。
“噗呲。”
她已经穿好衣服,如同少女一般笑了一下。
她伸手摸摸我的头,久久的看着我,仿佛自言自语的感叹。
“看来是要好好考虑怎么养你了,改天我给于美人打个电话,你喜欢铁制还是其他材料的狗舍?”
“?”
“你觉得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有资格睡床?”
“……钢制好了。”
我可能徒手扳不开。
林诗榆眯着眼笑笑。
“行。”
我龇牙咧嘴在林诗榆走后起床,大概四五天的时间,我时间感从没这么混乱过,林总也真是狠心,这么多天对我的身体没有丝毫怜惜,下手又狠又用力。
撕裂伤和红肿淤青很难受,但我却还是想笑,一边整理一边笑,她认可我了,我感觉自己彻彻底底属于她的所有物了。
这让我心安愉悦。
我从没这么认真自己的纠结自己的着装,像快要走进婚礼殿堂的新娘,只不过我不穿婚纱,而是黑西装。
有心的打了一个深红色小领结而不是领带,我忍耐着身体不适走到门口。
林诗榆的车停在大门口。
我缓慢走过去,卫天放下车窗露出戴了墨镜的冷酷脸。
“林总说你不方便开车,叫我来接你。”
我选择坐在卫天身后而不是副驾驶,我明明不是个娇滴滴的女人,她其实根本没必要叫卫天来接我。虽然我现在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确实不舒服。
抵达盛泰才上午十一点,她很忙,这么多天积累的工作一起来,她可能忙的晕头转向。我除了在沙发上正襟危坐屁股底下加了一个软垫内心忐忑失神以外,喝水的次数都减少了。
林,诗,榆。
林,诗,榆。
她的名字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