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林晗定了一个疗程,一周一次,她说我自愈能力不错,五六周也许就能找到方向。
我开始期待每个周末与林晗的见面,我喜欢跟她说话也喜欢听她说话。从她的咨询室出来,一周的工作都显得丰富有趣起来。
故意起晚自己搭配衣服,白荼在物质方面有自己的规矩,对我却从不约束,我至今花钱都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突然一眼,喜欢了就买,白荼笑话我,她认识的老板养的小情人个个都是满身奢侈品,就我,她带出去就是一股乡土气息。
我差点打死她。
化妆是个技术活,白荼属于不用学光看,试两下就会的聪慧型,我属于练习百遍都不会进步的手残型,如果我突然心情好,想要漂漂亮亮出门,那只能把白荼搞起来,叫她给我化。
“你穿一天黑色蕾丝情趣内衣我就给你化。”
呸你个色坯。
“你可以自己穿。”
白荼从小练习跆拳道,拳击也可以,她人鱼线的照片被我放keep上当头像,许多人以为那是我,她虽然爷们,但不缠胸,前凸后翘大S是能坳造型的。
可惜,这么一个美帅小姐姐,除了西装就是男士服装,坐立行走都是流氓爷们儿样,每次她大开双腿拍膝盖叫我往她腿上坐的时候,我都有被山大王嫖的感觉。
“老子是爷们儿!”
你全家都爷们儿!
(五)心理医生
一种奇怪的燥愈感在我身体各处蔓延,约时间找西衾复查身体,每个周末都能见到林晗,潜意识觉得自己正在被治愈,身体的伤和疤都在愈合,我试图说服自己心里的伤也在被治愈。
我的笑容明显多了,与我相反的是白荼,她又开始抽烟,甚至失眠。陪我去复查身体那天,西衾把她单独扣押留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她们谈论了什么我一无所知,
只感觉白荼愈发的不敢碰我。
睡觉都离我半米远。
我不喜欢粘人睡,非常享受这个距离,虽然天亮之后,白荼还是像吸铁石一样被我吸了过来,也是舒服的。
今天穿绒绒针织衫和小短裙,肉色打底裤把腿的线条露了出来,肉肉全被锁进瘦腿神器里,突然想穿个高跟短靴来搭。简单的妆气色好,我哼着歌在镜子前涂口红。
白荼坐在床尾凳上,刚起床半长碎发有些凌乱,虽然穿着法兰绒睡衣,她大佬叉腿的坐姿还是格外流氓,更别说大清早就在唇边点了一支烟。
“心情这么好?”
“你说我穿皮面靴比较好还是绒面靴好?”
我没顾着回答她的上一句,自顾自小兴奋的提问,渴望得到答案。白荼把烟雾从鼻孔喷出来,再张开嘴犯瘾一样呼吸两口新鲜空气。足够敏锐的人应该就能发现她隐隐的愤怒和忍耐了,我其实早就感受到了,但我故意视而不见。
白荼呵呵两声。
“你什么都不穿比较好。”
“啧,还不如不问。”
我选了绒面靴,坐在椅子上准备穿上。白荼赤脚走过来,踢开我的靴子,屁股坐在化妆台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