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张开让我靠近不许抬头,拿了吹风坐床边给我吹头发,发丝被她一缕一缕挑起来用小暖风细细的吹。
我头发很长,很黑,不准烫,不准染,因为我叛逆乱扎着洗头发尾经常无规律乱弯,她提醒过我,要是发现我剪短了一寸,她肯定折了我的手。
我心里凛然,嘴上却只能哦。
这是她养出来的,要我保护,我行动上不敢怠慢。逼我吃药膳的一个月我每天都憋着一句操不敢说,想想那一个月惨无人道的高级美食折磨,就更加回味这一个星期甜蜜油腻的人间美味。
玉白脚趾突然夹我锁骨上,指甲一刮,我不小心呼吸一滞,身体绷紧,肩胛骨都耸了起来。
“跟谁去吃的?名字。”
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结束。
我眼珠子盯着地毯绒绒的毛,拇指抓紧一些,思绪凝一凝,听着吹风呜呜声,头皮一麻回了话。
“大宗烧烤档,我刚才说谎了,是一个人去的,我一个人。”
我都不知道我说谎干什么,其实说出同事的名字也没什么,她要去把人弄走就弄走,可刚才张嘴又存了点恻隐之心,毕竟是同事无心的盛情邀请,吃烧烤我也很开心。不想连累到她。
我好像又在她才温下来的火焰上倒了一桶油,不用抬头看也已经被头顶的森冷压得直不起腰来。
“你能耐了。”
吹风机停下她才冷冷的一句话劈下来,我大概知道今晚没得睡了,放弃抵抗一般蹭了蹭她的小腿。
“别追问了,我只是嘴馋了。”
“好,我找些东西给你治治。”
……
五六个小时够她睡饱,也够我反省自己并对蛋糕和烧烤产生恐惧,唾液带血的顺着嘴角流出来,她松开那个在我嘴里动了差不多一晚上的东西的皮扣,我下巴脱臼一样合不起来。
她睡饱了可能心情很好,不换绒绒的睡衣坐在床边帮我柔下巴已经麻木许久的肌肉。
“还馋吗?”
不了。
脱敏法治疗很成功,我嘴巴合不起来心里也回答得很正式,我是真不敢了。
工作日我要去上班,一晚上没睡,重新站起来双腿麻木没有知觉。我在衣柜那儿磨蹭,动作慢得如同蜗牛。
后背背软枕头击中,本来是不重的力度,我却闪了一下腿。
想问干嘛,喉头一动就清晰的疼,只能迟缓的转头用疑问的眼神问她。
“穿黑色裤子,橙色外套,内衣穿黑色的。”
行,感谢您的指导。
一进公司就被同事们行了注目礼,不少女职员毫不避讳的大吼大叫。
“我的天阿!穿的什么阿!我的眼睛。”
“不忍直视。”
你们敢质疑你们顶头上司的审美?我心里冷笑,闭着嘴勾着一抹和善的微笑。
坐到工位膝盖终于解放,我是打算一天都不挪窝了,喉咙黏膜肯定破裂,同事过来交流工作我只能用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