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实在是过于暧昧了些,让本就知道白夜殇心思的墨月阳一点都不敢乱动,“白夜殇”,那一刻墨月阳犹如情绪失控了一般,竟也不知自己心头究竟是从哪里生出了一股邪魔作祟,头脑一阵发热勐地一下子就扑进了白夜殇的怀里。
这是第一次,墨月阳如此的失控,失控的叫着白夜殇的全名,然而心中却一直的都在念叨着,这个人便是自己的劫难,是自己的心病,是自己所中的毒药,但是同样的也是自己的解药,是自己的那一剂良药,而这世上,便就只有这么一剂良药,独一无二。
只想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的墨月阳,径自将头埋在了他的后颈贪婪的唿吸着属于他的体味眷恋着他身体的温度,那一刻,就连墨月阳都只觉得,此刻的自己心跳加快的已然不能再快到了魔障的地步了。
白夜殇不知道墨月阳是怎么了,但是对于墨月阳的投怀送抱,可以说是求之不得,因为平日的墨月阳可没有这么的乖巧,这个人在平日里,无论是对着谁,都是脸上挂着自己觉得一贯保准的似笑非笑面具,让人难以猜透,他到底是想着什么,而这个人在他的面前的行为举止,俨然全部都是那样的一副最好的友人挚友与知己的样子,让人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知道了他的心思。
有的时候,白夜殇也会猜测,这个人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煳涂,因为这个人总是能够巧妙地避开一切可能发生的暧昧。
白夜殇在面对墨月阳的时候,总是会觉得自己的没有任何的办法,想要将人完全的禁锢在自己的身边,把他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但是却有有些舍不得,因为知道墨月阳喜爱的是自由,白夜殇舍不得拘束了这个人,因为他知道,若是那样,他会彻底的失去这个人,就连一丝一毫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说,像今日的墨月阳这样投怀送抱的这种好事,天知道是什么时候才能轮上一次呢,,墨月阳的主动亲近可是他平时求也求不来的呢。
这样想着白夜殇的唇角不禁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就反手紧紧的将人揽住,回抱在怀中,此时此刻的白夜殇才有了一种,这个人该是属于他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让他知道,这个人若是他得不到,他会疯的,今生他会疯的,为了自己不那么疯,面前的这个人,他白夜殇,一定要得到。
当墨月阳总算是回过神的时候,他忽然的发现了自己正紧紧抱着的前世的这个宿敌白夜殇不撒手的时候,他勐然惊觉自己对着白夜殇的时候,心中已然勐然涌起了的那一股他自己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古怪情绪,这是他一直都想要压抑住的情绪,这是他明明白白的清楚地知道,这样是不对的的那一股感情,他努力想把这种给自己感觉极度危险的情绪压下去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这种感觉太过美好,以至于墨月阳想要沉沦在其中,明明知道是不对,但是依旧是想要沉沦在其中,墨月阳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天下间,那些同样的怀揣着不容于世的,这样的感情的人,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他清楚地知道这样不会,却也想沉沦,不得不说,难怪那么多人,选择万劫不复,都不愿意放弃。
墨月阳抬头看向白夜殇的面容,他忽然发现这个人如同往昔一般的眸子里,闪现的可怕的情绪,那是一种近乎勐烈的灼热,好似要将人燃烧,而当墨月阳定下心神的时候,在去看,发现这个人的眸子如同往日一般的清冷,墨月阳清楚地明白……刚刚他在白夜殇的眸子中看到的,都是真的,那不是什么错觉。
“怎么还不走,不是说要把酒言欢吗?”白夜殇若无其事的开口,他知道这个人知道了他的心思,既然如此,他便心照不宣,因为现在还不是挑明的时候,因为清楚地知道,这个人的性子,若是挑明了,这个人会逃得更远。
“没什么,白夜美人呐……本座今日去带你品尝一下边境的酒菜。”墨月阳拉着白夜殇出了营帐,然后带着他想着一个破旧的亭子走去,那是校场中最令人费解的地方,不知道是何人如此的任性,在校场中修建这样一个亭子,但是墨月阳却选择用这个亭子请客,在这样的冬季中,请这位太子殿下品尝这里的食物。
把酒言欢,没有酒是不行的,所以墨月阳让姚宏现从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弄来的,虽然你花了不少的力气,但是对于宗师之境的姚宏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姚宏清楚地知道白夜殇是自己主子的心病,所以对于自己的主子,与白夜殇相互往来,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况且,墨月阳是他的主子,他只要听从主子的命令就好了,若是有一天白夜殇威胁到了主子的性命,那么他也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