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吧,我这张嘴……挺损。
我看着窗外抽了抽嘴角。
到最后还是把自己折腾住院了。
我闻着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手术实在后两天。
我也没干什么啊,这不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嘛,就……喝了点小酒而已,谁知道会那么疼,疼的昏天黑地的,还好我写了书信告诉顾长安我是回家去了,不然他肯定会质问我的。
算了,不担心他的喝水喝水,医生说了多喝温水,养胃!
但是吧……一想到这胃得切下去一块我就肉疼。
“啊秋——”哪个混蛋这么想我?!
“丫头。”师父来了!
我眼睛直发光,这两天给我养的都养出来年少时不曾有的孩子气来了。
“呀,师父?稀客稀客。”我嬉皮笑脸地看着他打着哈哈,“什么风把我的好师父吹过来了?”
“我好歹是你师父,看看你还不成?”
“成成成,师父什么都成。”我眨了眨眼,悄咪咪地问道:“师父,你怎么没把我师娘带过来啊?”
“什么师娘?!”师父一下子就炸开了,红着脸,“八、八字没一撇呢!胡说什么!”
我笑着看他不打算接他这个茬。
但是想来啊,我这身旁的人陆陆续续也都算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表兄有了顾晚,宁宜然和堂姐缠在一起了,师父有了准师娘,顾涟和严山柏,宁信鸿听说也是交了个西洋的姑娘……
唯独我和顾长安还打着光棍。
真不知道是人家老先生眼界高还是怎么着,反正愣是看不上别家的小姑娘。
“丫头,你真不打算告诉他?”师父试探着问了一句。
“这么吧,师父,我给你掰一下理儿。就是呢我做这个手术顶多也就能活个一年半,不做这个手术呢估计也就活个把月。反正都是早死,我这做过手术呢还有时间多好几天你说对……吧……”我愣愣地看着师父身后的那个人,脸上的笑容却是凝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