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那时候过得应该很开心吧?
所以到底是谁把他祸害成这幅模样儿的?
心里有些酸涩,我伸手,从他背后环住了他,抱着他的腰,他的腰可真细呀,比我婶子的腰还细。
“嗯?你抱着我干什么?”他的眼中流露出几分玩味,低着头看我,他高出我一个头还多,我和他比量过,我也就到他胸前吧,差不多……
“我看看我能不能抱的动你。”我这话说的是真的瞎,好像个女流氓一样。
“这小脑袋。”他用食指戳着我的眉心,“你个小不点儿还想抱得动我?还没我一半高呢。”说着,他把我抱了起来,呵呵地笑着。
“欸欸欸?”可怜我的小脑袋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被他抱了起来。
真是……丢死人了……
“呦,你个蛮丫头还会脸红呐”
他又拿我打趣。
“你、你放我下来!”
“不放。”
“哎呀,你快放我下来!”我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桃叶那尖上尖,柳叶儿遮满了天,在其位的这个明哎公,细听我来言呐……”他启唇,悠悠地唱到,添了些他自己的韵味,而眸子却是望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
行吧,你唱我也唱,看谁唱的过谁!叫你不放我下来。
“姑娘叫大莲,俊俏好容颜,此鲜花无人采,琵琶断弦无人弹,奴好比貂蝉思吕布,又好比阎婆惜坐楼想张三……”
我俩就这么对着唱,唱着唱着我都怀疑他要抱着我跳河,当时我真是害怕极了。
我又不是大莲,殉哪个六哥哥啊?
“丫头,你知道么,如果我只是安安本本地唱戏的话,也不会落魄到这种地步,人不人,鬼不鬼的。”
他把我放下了,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