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手一甩,身上顿时冒着淡淡雾气,随即整件袍子迅速干透。
“哎,师父你……”觅央不理解了,明明他可以瞬间就弄干衣裳,为何要等到这个时候?
夜旸已经跟着侍从往外走,觅央也匆匆跟上步伐。
“师父,刚才我在使用法术的时候,你是不是暗中动了手脚不让我成功?”觅央与夜旸并肩而行,追问道。
夜旸抬了抬眉,唇瓣轻动。
“你师父有那么不光明磊落吗?”
觅央一下子被噎住,当着父亲贴身侍从的面说夜旸的不好,怕是又会惹得父亲一顿数落。
她可没忘记,父亲对夜旸一直都是尊敬有加。
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年长夜旸那么多,为何要对他那般客气和礼貌。
忽的想起自己头上那能吹奏曲子又带有呼唤能力的折空叶一直都能保持新鲜嫩叶模样,怕夜旸也是用同种方式让自己怎么看都是一副少年郎模样。
所以,人不可貌相,应当就是这个意思了。
“师父,您不光光明磊落,还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为了接下来的事顺利进行,觅央用了一大堆赞美之词来表达自己的讨好心境。
前面引路的侍从听到觅央的话,步子微微顿了顿但硬是忍住没有回头。
夜旸也拧着眉连连打了两个喷嚏,似乎对她说的话有极大反应。
“师父,你是刚才衣服湿了所以受寒了吗?”觅央问道。
夜旸无奈地沉着眸子:“你说话带风,还是尽量少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