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卫白的存在，这一次的试炼出奇的顺利。
毕竟，一品武者有一小半都给卫白直接解决了，更是为学生们打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那些学生顺着卫白的足迹，很轻松的干掉了剩下的一品武者。
一品武者全部死亡也就代表了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
至于那些二品武者，早就死了，更不存在问题。
唯一引起轰动的就是李诚居然一个人杀掉了六个二品武者。
如果是之前的李诚肯定要自吹自擂起来。
但是，因为他脑中有了卫白的存在，尽管不知道脑中的人影是谁，他知道却知道这些是他买来的，所以也不敢太过放肆。
只是，学生们对他更加的追捧。
而宋诗诗很不幸没有找到替代品，最后这场试炼只能不太完美的结束。
因为，死伤太少了，只有两个学生因为不小心中了子弹，受了点不轻不重的伤。
无奈之下，宋诗诗只能宣布这次试炼圆满结束。
不过天已经很黑，等他们回到大苍学府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
众多学生回到学府连忙赶回自己的宿舍，打算好好的清洗一下。
卫白没有回自己宿舍，而是来到了大苍学府的深处。
在这里，有着无数的墓碑，还有一个个灵位。
相比之下，灵位更多，超过十万个，真正的坟墓则是比较少，只有几百。
卫白走到一个坟墓前，怅然瘫坐。
“老师，我去杀人了，杀了很多人！”卫白看了一眼手上的血迹，还有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衣服。
“你曾经说我只会吹牛，现在我想告诉你，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手没有抖，也没有害怕！”
卫白露出一丝笑容，只是眼中有些模糊。
自顾自话，卫白在这里呆了大半个小时。
一直到，小陶走过来。
小陶看着坐在墓碑旁边的卫白忍不住摇头，朝着前方深深的鞠躬，然后走过去。
这里之所以灵位更多，是因为他们死在了诸天战场，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
而这个世界也不讲究衣冠冢，所以只立了牌位。
大苍学府数百年间，死在战场上的人已经超过十万之数。
小陶走到卫白的身边。
“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第一时间来这里！”小陶的声音没有之前的清脆，也带着一丝沉重。
“怎么样，第一次杀人表现如何？”
很明显，小陶也知道卫白的事情。
“还不错，反正老师嘲笑我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作为六年的同桌，小陶知道一切，但是看着卫白的模样忍不住皱眉：“你到底杀了多少人？”
“不到一百！”
小陶眼中满是惊骇，不到一百个？
以卫白的性格，既然会说这重话，那么不是九十八就是就是九十九个！
“你这样，会疯魔的！”小陶蹲下来，关心道。
“没事，我早就该死，就算成了魔也会死在战场上！”卫白忽然自嘲的一笑。
小陶心中一痛：“你别这样，赵老师他也不想看到你这样，他的死不是你的错！”
卫白不多说，忽然站起来：“老师，等我从战场上回来的时候再来看你！”
说完，卫白就要往外走。
小陶看着卫白，又看了看墓碑：“老师，对不起，我好想看不住他了！对不起！”
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过了好一会，小陶这才站起来，朝着卫白追过去。
卫白走的很快，一直追了很久，小陶才追上卫白。
“给你！”小陶走到卫白的面前，递给卫白三个细小的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