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魔头一点不魔头,居然纡尊降贵的在盥洗池帮他洗沾了污渍的睡裤。
哎呀,好难为情。
“郑总,你这是干什么。”王秋觉得自己脸上有点发臊,他妈都不给他洗东西了,“放着我一会儿自己来就行。”
“你不是肚子疼吗,还挺要强?”郑匀手上都是泡沫还要抽出时间怼他,“要不要干脆出门去搞个铁人三项啊。”
“不去。”王秋早习惯大魔头的阴阳怪气了,不接他的茬,“我这不就是怪难为情的嘛。”
郑匀不再看他,专心搓那块血污。
“这种污迹越快洗越容易洗干净,等你缓过劲来搓,以后就顶着一屁股地图吧。”郑匀说到这里又不解气了,“还不是因为你跟个严监生似的,我拿去丢了你舍得?”
“我这叫持家。”王秋还有来有往的搭话,“我要是能更郑总一样富裕,那我就穿一套扔一套,洗都不洗。”
“哼,你以为我钱多了烧的?”郑匀也不是诚心骂他,这口气出了又再说道,“你这么大个人了,不要含讳忌医。该看病就去看病,你这毛病拖多少年了,也没见个好。抽空去看看,免得小毛病拖成大问题,你到时候可没地方哭去。”
“郑总,我去看病,你给假吗?”
灵魂拷问让郑?资本家?匀愣在当场。
就以他们现在的工作强度,他要是请假去看病再做个手术,再恢复个几天,前前后后再怎么快也要个十天左右,他倒是敢请,郑总能批嘛。
“以上司的立场,我当然是希望你干到死。”郑匀哼笑一声,“不过,我相信我的助理是有脑子阳奉阴违的。”
王秋觉得他被大魔头嘲讽了。
“说说吧。”郑匀开始给裤子漂洗,总算是找到机会问出来了困扰他两天的问题,“为什么突然想要辞职。”
王秋煞有其事,理直气壮。
“因为我想结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