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珠子大寒,万万不可让玉儿贴身佩戴。
他本就受了风寒,若是再碰上这大寒之物,寒上加寒,他的病症一定会更加严重。”
惠妃实在是没了办法,只能咬着牙将这件事情说出。
此言一出,旁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郝枚惊呼一声:“惠妃妹妹整的如此清楚?
这颗珠子是本宫偶然间得到的,难不成惠妃也见过这颗珠子?”
“啊,没有没有。
臣妾怎么会见过这颗珠子?
这……不是刚才娘娘说的吗?
这珠子性寒。
再说了,即便是娘娘没说,就凭这这珠子散发出来的寒气,也能知道,它指定是冻人的啊!”
惠妃陪着笑,勉强压住心中的慌乱。
闻言,郝枚摇了摇头,有些嗔怪的说:“慧妃妹妹这就有所不知了,玉儿虽然掉进湖中得了风寒,但他眼下还有些发热。
既然是热就得用寒来中和,这样一来他的病症会好得更快,我是大夫,我自然明白怎么样医治他,惠妃妹妹不若把玉儿先交给本宫。
你放心,我定然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玉儿的。”
郝枚的笑让人如沐春风,可这样美丽的笑颜,看在惠妃眼里,却如同地狱来的恶魔一般,狰狞可怕。
她多么想伸长脖子冲郝枚咆哮,告诉她休想染指自己的儿子,可是她不敢,就算是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
“皇后娘娘,玉儿的病已经快要好了,就不要用这么麻烦的法子了。
这珠子一看就是极品,珍贵的很,皇后还是把珠子留着吧,要是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孩子,那可真是折煞他了。”
“都说了,玉儿的身子比较重要,惠妃妹妹怎么还是这般迂腐?
难不成是看不上本宫,认为本宫是在害你的孩子不成?”
郝枚暖洋洋的笑脸一收,眼看着就晴转多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