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好啦。”
韩佑慢悠悠地从沙发里起身，全程至始至终都没将视线落在斐景程的身上将合作顺利谈完。
“斐总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斐景程看了一眼休息室，“这次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去叫小文。”
韩佑虚握拳冲他一笑，“好走。”
这笑容太刺眼，斐景程忍住心脏传来的痛意回他以笑容。
楚修远摇着尾巴就进入休息室看小孩儿睡没睡醒。
“不要！叔叔！”斐文一惊，从床上腾坐起来，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他鬓角的细发已经被汗水打湿，连同后背也是一层冷汗。
他刚才似乎做了好几个梦，场景跳跃的太快，他大概只记得最后一幕——他看见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冲进海里好像又是火海，他想阻止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当他快要看清那个男人的面貌时，一道白光倏地将他拉回了现实。
“眼泪吗？”斐文摸了摸眼角，润润的，湿湿的。
斐文进厕所洗了个脸，发现洗漱台上有一瓶男子香水，小孩儿闻了闻，“应该就是楚修远的香水吧，品味还不错。”
小孩儿。楚修远站在门口，温柔地注视着小孩儿小心翼翼地打开香水瓶然后放回原位，真是个小傻瓜。
“酸奶。”斐文回头防不猝防撞进温柔的目光，楚修远一时看入迷这目光不应该出现在一条小奶狗的身上。
斐文一时恍惚，好像眼前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站在他面前，轻声唿了一句，“小文。”
斐文眼里什么都看不见，被那双温柔深沉的瞳孔吸了进去。
“小文。”
“啊？哥哥。”斐文错愕，哪里还有什么男人的身影，酸奶也是好奇地盯着主人摇了摇尾巴。
斐景程：“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斐文点了点头，“嗯。”
楚修远走在他们的后面，刚小孩儿是看到了什么？应该没有被看出什么端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