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皇帝提出讨要一点奖励,又考虑到刘郁对王淳的妥善安置,司马错觉得稍微让皇帝尝到一点甜头也不是不可。所谓的甜头就是准许皇帝亲一亲他,显然这根据解不了皇帝的暍,不过也算有了进步,
只是一亲上,似乎就失了控。
大将军两手用力撑皇帝硬邦邦的胸膛,表示可以了可以了,就到此为止吧!
“还不够。”
皇帝还意犹未尽,自从司马错有了身孕,刘郁再也没敢越过雷池一步。好不容易肯让他亲一亲,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他。秉着能多亲一次是一次,能多亲一会是一会的心思,刘郁捧着他家大将军的脸,再次把口水涂了人家一脸。
于是......就有了大总管给禁军白统领的暗示。
白平安看到这一幕俊脸瞬间就红了,急忙把视线下移,心里不停默念‘非礼勿视我只是来送盥洗盆的’,然后放下盆也不管皇帝会不会再召他,连告退礼节都没有,脚底踩着风火轮一溜烟跑了。
刘郁:“……”
当今天子就不明白了,白平安这混账到底怎么了?
大将军呲牙,赶紧带着你的人走吧!越快越好,走得远远的,我就真清静了。
在皇帝启程前一天,皇帝带人又把王家宅子事无巨细的查看一遍,确定大将军完全可以安心养胎,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司马错对他的行为仿佛已经习以为常,知道人一旦疯起来,疯一次一是疯,疯十次也是那个疯样,所以完全听之任之就是要眼不见心不烦。
到了晚上,一想到次日就将启程,皇帝很是不舍。不过他离京太久也确实该回去了,于是就在就寝前把司马错扶到椅上,然后自己半跪在他面前,把耳朵轻轻贴上他的肚子。
“乖皇儿,父皇明天就要走了,你会不会想父皇啊?”
司马错一时无言。
他知道这其实是皇帝想问自己的话,但又知道自己的答案未必是刘郁爱听的,于是用这个办法借着孩子探查自己的心意。即便分离在即,司马错扪心自问,自己依旧不能给出这个答案。
皇帝等了一会没有等来答案略显失望,就在这时脸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他一愣,震惊地看向司马错。司马错同样错愕,二人久久凝视,才想起把太医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