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司马错对他的反应看,尽管烦得厉害,但好在忠君的信念已经深入骨髓,加上白日里人多,所以宝剑始终没有出鞘。可是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房里只有他二人,刘郁觉得大将军很可能会大胆尝试一下,体验一把弒君的刺激。
不过皇帝还是低估了大降价的决心。
大将军似乎找到了更能让皇帝悔不当初的办法,现在他已经对弒君完全没有兴趣了。所以那天在他还没想过尝试新游戏皇帝却摸过来时,大将军果断亮剑。
瞍!
皇帝吓得不轻,几乎连呼吸都快忘了。
“阿错,你要杀我?”
095到底谁该哭
这次轮大将军调皮了一次:“你猜。”然后司马错就把剑缓缓下移,在某个关键位置来回滑动。
皇帝要哭了。
原来司马错的目标是那里,可那里万万是比他性命还重要的部位。皇帝嗷的大嚎一声,说大嚎其实也只是用司马错能听清的声音讨价还价:“阿错朕错了,饶了朕吧!”
“陛下哪里有错,从来都是只有臣下的错。”
“不不阿错你太自谦了,皇帝自然是会犯错的。”
刘郁想护住关键部位可是又不太敢,只能躺着一动不动。终于有一天刀俎和鱼肉位置互换,皇帝想这大概就是命,我命里缺大将军,所以才会容得他这般放肆。
“大错你也太......”
司马错眉毛_挑;“太什么?”
皇帝眉毛挑的没人家高,眼睛瞪起来又没人家大,气势上顿时挫了三分,声音也小了许多:“你不觉得你近来太过放肆了吗?”
“是吗?”司马错乐了,然而那笑容在皇帝眼里却是危险的信号,刘郁栗生两股脊背生寒,大将军果然说:“不想整天看我放肆,陛下大可收拾东西赶紧走。”
皇帝蔫了,委屈巴巴的小眼神看得司马错都有些不忍心。可是转念一想,心说我怎么猪肉蒙了心,居然会对他生了怜悯念头?大将军感觉不可思议,心说莫非我真是傻了不成?
司马错独自懊恼惭愧,皇帝不着痕迹凑了过去。
“阿错,你看……”
“看什么?”
“那夜咱们尽享鱼水之欢......”
“住口!”
皇帝吓得一缩脖子,真就没敢继续说。不过通过观察刘郁发现虽然司马错在这件事上羞恼,但并没有借此吵闹不休,和当初在青梨院判若两人,这让皇帝不免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遐想。也许司马错这种别扭性子的,就得来最直接的才能震慑住。
想到这里,刘郁来了底气。
“干嘛生这么大的气,至于吗?”
司马错看他反转太快,突然就有些不习惯了。毕竟平日里面对的都是那个假装喂喂诺诺百般讨好的皇帝,猛地这些假象一收,先不自在的反而是他。可是他又说不出来原因,只能又开始生闷气。结果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突袭袭击,他的鼻子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