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宁不正经地笑了笑:“可以夸我机智,但是与佛有缘就算了啊!我可舍不得这纷扰红尘啊!”
小姑子笑了笑,顾夫人也有些无奈地笑笑,“娇娇,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谢昭宁耳朵竖了起来,眼眸一亮。心想原来这就是那花椒!长得挺好的呀,没头发都这么清丽动人,有头发必然好看过赵静涵啊!
小姑子轻笑道:“夫人,世上早已经没有了娇娇,贫尼发号慧意。这日子,每日都一样,谈不上过得好与不好,却也十分平静。”
顾夫人神色有些怅然拉着慧意的手,轻声叹息:“孩子,你这是何苦呢?”
慧意神色平静,“夫人,各人有个人的缘法,或许这便是最好的安排。”这话说得轻轻柔柔,却又有着不愿回头的坚定。
在没有看到慧意之前,谢昭宁以为花椒出家也是赶鸭子上架,迫不得已。但是现在看来,慧意一派淡然,不喜不悲,倒像是真心想要出家的样子。
要么是面对事实,心如死灰所以只得坦然接受了;要么就是一开始她便做好了出家的打算,现在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谢昭宁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不管慧意怎么说,在顾夫人心里。若不是自家侄女和儿子,这好好的姑娘怎么落到如此地步,心里难免觉得十分愧疚。
顾夫人眼底的愧疚慧意如何看不明白,她莞尔一笑,反手握住顾夫人的手,轻声道:“夫人我知您想说什么,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旁人无关,夫人莫要多心。山中清幽,慧意在此心境平和,不觉辛苦。夫人不必为我担忧,何况若是真要说苦,众生皆苦,苦得又何止慧意一人。”
谢昭宁心头一动,抬眸看了一眼慧意。清幽的小院中,慧意一袭青衣,眉眼低垂。不过二八年华,言语中却带着几分沧桑悯人之感。
顾夫人叫慧意已经是心意已决,又能在多说什么呢!两人又闲话了几句,谢昭宁则至始至终都在低头喝茶,不发一言。
又坐了片刻,顾夫人:“我还要去普光寺,便不叨扰你了。”
慧意笑道:“山中路滑,夫人小心。”
一直沉默不语的谢昭宁,将茶杯推向慧意。瓷器在粗糙的石面上划过,发出略微刺耳的声音。
慧意看着谢昭宁,谢昭宁笑道:“多谢你的茶很好喝,改日再来讨一碗。”说着在茶盖上轻敲了三下。
慧意合掌低眸轻声道:“随时恭候。”
出了断尘庵,顾夫人的兴致便大不如来时了。
谢昭宁朗声活跃气氛:“不得不说这断尘庵的地势不错,而且远离俗世,等我以后也来隔壁修一座院子,清净清净。”
顾夫人笑道:“傻孩子,哪有人将房子修在尼姑庵旁边的。再说了,太清静了也不好,还是要热热闹闹才有些烟火气。”
谢昭宁邹着眉头道:“太热闹了也不好,顾夫人您是不知道,我有个朋友叫虎二毛,他就个话唠加神经病,跟他在一起烦都烦死了!”
“虎二毛?听着有些耳熟,他怎么了?”顾夫人提起一些兴致。
谢昭宁手舞足蹈表情夸张地控诉道:“您是不知道,他简直不是人,他的罪行可谓是罄竹难书!他……”
谢昭宁将平日里虎二毛所做之事夸大十倍,说给顾夫人听配上他夸张多变的表情,惹得顾夫人开怀大笑。
将从断尘庵出来时低沉的情绪一扫而空。
说说笑笑,谢昭宁口水都要干了,总算是到了这普光寺。
普光寺是长安第一寺庙,香火很旺,平日来上香的香客也很多。一路上便遇到了不少,到了寺庙中不时便有香客走过,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这普光寺很灵验吗?我看这人不少呀。”
顾夫人点点头:“自然了,这是长安最为灵验的寺庙了。昭宁可有心愿?等下可在佛前说与佛祖听,然后抽一支签。”
谢昭宁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我现在事业有成,不愁吃穿,好像也没什么心愿。若真说心愿的话,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就是不知道佛祖能不能满足我这个小愿望。”
“那你也可以去试试,或许佛祖真能随了你的心愿呢?”
“嘿嘿也是,万一呢!那顾夫人呢?您的心愿就是顾君期能早日给您长得儿媳吗?”
顾夫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谢昭宁就这么轻轻松松问了出来。顾夫人也便直言:“君期,二十又五了,早些年因他父亲,婚事落空之后便没有动过这方面的心思。但是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谢昭宁安慰着:“别急,或许是月老还没有给他牵红绳,没准这红绳过两天就牵上了!”
顾夫人笑道:“对啊!我这就来贿赂贿赂月老,让他早些将君期的红绳牵上啊!”
画外音,月老忙得焦头烂额:“别催了别催了!在牵了!在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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